道具,深深吸了口凉气。
“阿言,我们是不是进错房间啦?”他们房间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呢!
谢陆言一手按着她的脖子,嘴对嘴地把嘴里含着的那口气泡酒喂给了她,空出嘴来说标配。
这些都是套房标配。
也就是说,这里每间套房里都有这些。
应宁哦了一声,不知道是那口起泡酒的原因还是什么,总感觉脖子火辣辣的。
谢陆言推开她,自顾来到沙发上躺下,茶几上摆着一大壶shisha,烟丝已经备好,均匀地铺在水烟碗中,一旁放着专用火炭,谢陆言侧着身子点燃烟丝,等充分燃烧后,他将烟碳盖在烟丝上,把纯银口吸嘴插入水烟瓶的烟嘴接口。
随后拎起管子,仰面倒在沙发上。
他就静静地躺在那儿,衬衫的衣领随意敞着,身体微微向后倾斜,双腿交叉,双手悠闲地搭在沙发扶手上,指尖夹着水烟管,宛如一只慵懒的猫。
他轻轻吸了一口气,水烟管中的烟雾便袅袅升起,缭绕在他周围,他双眼微闭,此刻仿佛已经沉浸在了烟雾缭绕的梦境里,脸上是一种僻静的颓废。
应宁知道这是阿拉伯水烟,但还是怕里面有些不干净的东西,谢陆言躺着吞云吐雾,应宁就跪在他腿边检查茶几上那些盛放烟丝的瓶瓶罐罐。
后来还真让她查到一个。
一个小瓶子,里面是一层红色粉末,包装上没有任何说明,应宁皱着眉头拧开,小心翼翼地把鼻尖凑过去轻嗅。
“这是毒品吗?”自从上次从ethan那里回来,应宁就对这方面加深了一下研究。
谢陆言虚虚地瞥她一眼,口中颓废地吐着烟雾,哑声笑着说不是。
应宁也觉得不像,而且她竟然闻不出味道,“那这是什么呀?”
谢陆言的手掌地懒洋洋抬起,落在她头顶,温柔地揉了揉。
随后勾着她的脖子来到自己身上,歪头在她脸颊亲了一口。
“可以让咱俩一直干、一直干,干到天亮都不停的药。”
谢陆言说完便放肆大笑起来,他野蛮地卡着应宁的身子不让她离开,低头凑到她耳边,坏笑着问,“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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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泳池边也疯魔了。
游戏还是刚刚的游戏,不过等应宁和谢陆言一走,惩罚规则就变了。
输了的不喝酒,改跳水。
一群人乌泱乌泱地站在泳池边,赢方站后面,一脚踹一个,没一会儿泳池里就“扑通扑通”跟下饺子一样,全是落汤鸡。
程延输了,一脚下去扑腾一声几乎沉了低,等人浮上来时指着闻小楼和孟子坤破口大骂:“我操你们大爷!”
小楼和坤一起乐,刚刚程延那一脚是他俩一起踹的,全都牟着劲儿憋着坏呢,俩人对视一眼,小楼凑过去给阿坤点了根烟,有时候兄弟哥们之间和好其实不需要说什么正式的话,一根烟一个眼神就足够了。
孟子坤心情好了,看怀里的夏可都顺眼了不少,说起来她也算是待在他身边最久的女人了,他搂着她的脖子,低头看了她一眼。
夏可脸色不太好。
“要不回房间休息一会儿?我玩完去找你?”
玩完?这沙发上这么多狐狸精盯着他,玩完还可能进她房间吗?夏可心里门清,可她快来大姨妈了,从下午肚子就开始疼,看到大家纷纷跳水,一整晚都心惊胆战的,不过她还是咬咬牙决定奉陪到底。
“不用,我留下陪你玩。”
孟子坤没再说什么,大家继续玩游戏,这次终于轮到他们输了,一群人排着队在泳池前站好,场面甚为壮观。
“早知道穿比基尼了,这衣服湿了不就没办法穿了吗。”
“干脆我们都脱了好了!”
“好好好!”
孟子坤嗤了一声,他没脱,别人也不敢较劲儿,他这个身份没人敢逼他,小楼也没脱,他要脸,其他人三下五除二都脱光了。
男的就剩了内裤,女的也只多剩了件胸衣。
有的浪一点的,全都脱了。
夏可的手犹犹豫豫放在上衣的肩带上,旁边有两个早就看她不顺眼的大胸妹子在冷嘲热讽,“玩不起别玩嘛,扭扭捏捏装什么清纯。”
闻小楼听见,挺不乐意地呲了她俩两句,还说其中一姑娘的屁股瘪了,“该填硅胶了啊!”
看在阿坤的面子,他对夏可说:“都自愿的,不想脱就不脱啊,不想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