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步走到床边,两个人同时倒在大床上。
“哎呀!”应宁被他压在身下,气喘吁吁地,谢陆言眯着眼睛,直接上手将她睡裙撕碎。
“撕拉——!”
随后他的唇瓣便贴了过来——
“我喜欢你什么都不穿的样子。”
结果……
结果妞妞心里苦,妞妞不让说……
-
转天一早,应宁就催着阿言去她房间把衣服拿来。
谢陆言困的要死,被应宁直接用脚丫踢到了床下,“快去,趁着大家还没起,一会儿就来不及了。”
谢少爷起床气上来,爬起来又倒在了沙发上,闭着眼睛耍混,“不去,凭什么我去。”
“凭什么?”他还好意思问?应宁裹着床单从床上跳下来,像只蚕蛹一样蹦到沙发前,用脑门捅了捅他,“谁让你昨晚把我睡裙撕碎了的?所以当然是你去拿啊。”
“阿言?”
谢陆言歪着脑袋,呼呼大睡,不理她。
也确实,他昨晚抱着她,站在穿衣镜前,茶了将近两个小时,人也累坏了。
最后还是应宁一条腿晃晃荡荡地支在地上,另一条腿搭在他汗哒哒的胳膊上,这才勉强为他分担了一些重量。
谢陆言睁开一只眼睛,偷偷瞥她,又故意说些混蛋话。
“谁让你故意来勾引老子的!”
什么什么?应宁撇撇嘴,为自己据理力争,“那、那我勾引你你就上嗷,你怎么这么没有原则呢……”
不对,她哪有勾引他了?
虽然她带着情趣睡衣过来,确实动机不太纯……
谢陆言乐了,按着她的脖子来到嘴边,也不管两个人漱没漱口,直接嘴对嘴地亲了一口。
亲完还弹了下她的耳垂,俯身过去说了句浑话,“因为你欠c”
-
应宁迅速换好衣服,悄悄溜出阿言的房间,并特意嘱咐阿言十分钟后才出来。
结果还是被闻家的佣人撞见了。
不过那两个打扫卫生的阿姨看见了应宁,可应宁却没有看到她们。
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怎么开溜上。
等她一走,两个阿姨就开始在背后蛐蛐她,“没名没份的,就上赶着爬上人家四少爷的床,这小妮子厉害的哟!”
“就因为没名没份,才更要抓紧机会呀!你没看她那股勾人的劲儿,一看就是遗传的……”
两位阿姨背对着房门,正在擦拭楼梯扶手,这时谢陆言推门而出,恰巧听到了之前的对话。
阿姨们见到他,匆忙低头避开了视线。然而,谢陆言的脸色却瞬间阴沉了下来。
他一边若无其事地下楼,一边拿出手机,给小楼去了电话,叫他把家里的这两位佣人辞退掉。
正好,小楼也有事想跟他说,“昨晚你让我去查的那事儿,没查着。”
“怎么。”昨天在闻老太太跟前,闻家有个亲戚看着妞妞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不仅在场众人的反应不太对劲儿,连妞妞的反应都不太对劲儿。
这事他一直记在心里,但由于白天太忙,就搁置了,临到晚上突然想起来,让小楼单独把那个亲戚找来,仔细审问一下。
结果小楼说道:“怪了,我三姑妈昨天连晚饭都没吃,说是身体不舒服,紧赶着去了医院,到现在电话都没打通。”
谢陆言挂了电话,从小朋友手中接过一只泡泡糖,放在口中慢条斯理地嚼了嚼。
他走到落地窗边的咖啡椅上坐下,随后望向窗外。
清晨的朝阳冉冉升起,光芒洒满庭院,高大的法国梧桐叶在晨风中摇曳着,闻家的佣人们早已在草坪上忙碌起来,他们精心准备着丰盛的自助早餐,长长的白色餐椅上铺着典雅的欧式桌布,上面摆放着琳琅满目的早点:新鲜的水果、精致的糕点、香气扑鼻的面包……
这会儿,宾客们已经陆续从后院走来,准备享用早餐。
他单手支着额头,翘着腿,出神地看着外面,似乎在思考什么。
随后他拿出手机,给大力打了一个电话。
“言哥。”
“给我查个人。”
“您说谁,我立刻去办。”
顿了下,谢陆言吐出一个泡泡,等泡泡“啪”地一声破了的时候,他才开口,说:“应宁。”
-
寿宴进行到第二日,闻家依旧很热闹。
却却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