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人面前。
男人虽已两鬓斑白,可气势依旧威严,他不怒自威地抬起头,看向云綦。
云綦却居高临下地睨视着他,不仅不惧,甚至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除非您不想要您的宝贝儿子了。”他唇角一勾,讥笑道,“伯父,这些年我给贵公子供的货,可都是缅甸来的特级红粉,您也知道,这种面和市面上垃圾货不一样,为了贵公子的身体健康,我他妈可是真金白银在喂着他。”
他不动声色地威胁着他,“您不强求也可以,从明天开始,各大媒体就会轮番曝光李京岳的精彩吸毒史,我没记错的话,他好像从十八岁那年就开始吸了吧?啧,这则新闻一旦曝光,怕是要一夜之间轰动全国。伯父,您想平安退休,退得了吗。”
男人握着茶杯的手在不停颤抖着,滚烫的茶水甚至溅了出来,浇湿了袖口都没有知觉。
最终,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妥协道:“我明白你的要求了,我会去办。”
云綦不再废话:“一周之内,我要看到所有卡他的条子都落下来!”
男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云綦,你爸是缉毒英雄,一生光荣无数。他恐怕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有个毒枭儿子……”
云綦听了,眼中却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我也很期待他收到这份‘惊喜’的那一天。”
“云綦……你眼里还有法吗?”
“法?”他背着手走了两步,乐了,“治国之法,为民而立者也,故其行也,求便于民。乱国之法,为上而立者也,故其行也求利于上,而不求便于民,斯法因人立,不悖于天理人性者寡矣。虽然,即不便民矣,其法虽立,而其国必不安。”
走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眼神阴森地往后一瞥,“我要改法,你信吗?”
随后他便地大笑起来,“现在,我要让谢家控制在我手中。”
男人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道:“云綦,别太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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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宁至今都还清晰地记得大二那年的圣诞节。
当时,她正在杜克大学攻读本科,平安夜那晚,同学邀请她一同前往夏洛特市中心的圣诞市集游玩。
那是一个浪漫至极的雪夜,市集上热闹非凡,五颜六色的彩灯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