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交织在一起,看不清彼此,分不清日夜。
那一晚她破天荒地卖力,他也达到了极致的享受。
但其实,酒后真的没什么欲&039;望,谢陆言的快感,不完全是生理上的,更多却是来自于心理。他享受妞妞在他身体里的感觉,沉迷这种水乳交融的原始快乐,他的快感,不是因为性,是因为爱。
……
完事之后,他大大咧咧地平躺在床上,被子胡乱一遮,只稍微盖住了一点三角区,他一边喘着,一边乐,像嗑了药似的,剧烈起伏的胸膛,滚落的汗珠在灯光下依旧闪闪发亮。
他中指轻轻缠绕一缕她的头发,漫步目的地把玩,放到鼻尖轻嗅,又放到唇角舔舐。是湿的,也是香的。
应宁歇了歇,伸手抽出纸巾,把胸口的口水和额头的汗擦掉,整理完自己,又侧过身来,细心地为他擦去胸膛的汗珠。
他太虚了,才做了一次,汗就好像怎么也擦不干净。
“其实我不该这么纵容你的。”她后悔了。
谢陆言却笑着问:“那你为什么还要纵容我?”
应宁没有回答,只是将头轻轻埋在了他的胸膛。
“我告诉你,因为你爱我,你特别爱我,特别特别爱我。”谢陆言点燃一支烟,搂着应宁的脖子,手指继续把玩着她的发丝。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笑,懒洋洋地勾着唇角,闭着眼向上吐烟,笑得坏极了。
应宁抢过他手中的事后烟,只让他抽了两口,然后笑着说:“是是是,少爷,我爱你,特别爱你,特别特别爱你。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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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谢陆言忙得焦头烂额。
除了收购的事儿,还要时刻提防他大伯在背后使绊子。
应宁帮不上他的忙,只能照顾好他的身体。
往往一下班,无论多么疲惫,她总是第一时间赶回家,守在小小的药炉旁,亲自为他熬制汤药。
圣诞那天,她把礼物给小楼和阿坤却却他们寄了出去,谭韵泠的电话就是那个时候打来的。
她想约应宁见上一面。
其实应宁是不想去的,放在以前,她很惧怕单独与谭韵泠相处,可此刻她却有些犹豫了。
想到阿言为他们的未来所付出的努力,最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