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啊?你们就这么恨她吗!”
郑千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冷冷地命令道:“这段时间你哪里也不许去,就在楼上好好反省!等你想明白了,我带你去许家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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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也是应宁要离开北京的最后一天。
也没什么不舍的了,应宁收拾好东西后,将奶奶送她的玉如意拿了出来,并预约了银行的保险柜业务,特别地将它存放了进去。
这么贵重,带在身上不方便。
从银行办完业务出来,已是下午,应宁也没有什么事儿了,就独自一人在胡同里闲逛,还顺手买了串糖葫芦。
吃着糖葫芦,她就想起了小时候,来北京吃的第一根糖葫芦,就是阿言买给她的。
那时,阿言还调皮地逗她,逼她说北京话。初到北方的她,卷舌音和平舌音不分,儿化音说得十分拗口,“糖葫芦儿”、“驴打滚儿”、“豆腐脑儿”,每个字都像是蹦出来的,逗得阿言哈哈大笑。
嘴里的糖葫芦酸酸甜甜,那味道仿佛也渗进了她的心中。
漫步在老城区的街头巷尾,应宁不经意间走到一家婚纱店的橱窗前。她的目光被挂在橱窗里的一套纯白色的婚纱所吸引,慢慢停下了脚步。
应宁微笑着望着那套婚纱,然而眼中却泛起了泪光。就在这时,玻璃窗户上反射出的一个熟悉的影子,应宁猛地回头,然而身后却空无一人。
她回过头来,继续低头前行,脚下的步伐不由自主地加快。
可身后似乎也有人加快了脚步,始终与她保持着相同的节奏。应宁再次回头,却只见一个身影迅速闪进了一旁的树后。
应宁经过短暂的犹豫,终于下定决心过去找他。
可她刚迈出几步,目光就被一道痛苦的叫声所吸引。
在两栋楼之间的狭窄缝隙中,一只受伤的流浪猫趴在那里,它浑身脏兮兮的,腿明显受了伤,此刻正痛苦地叫唤着。
她迅速靠近,发现小猫的腿已经折断,鲜血汩汩地流出,若不及时处理,很快就会感染。看着这只小猫,应宁的脑海中一下子就涌出了“小妞妞”的身影儿,尤其想到它最后在她怀里离开时的那个样子,眼泪就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应宁试图将小猫从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