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吭地听着苏嘉禾的话,虽然心中充满恐惧,但她知道此刻必须保持冷静和清醒。
这种迷香的药效需要时间来代谢,因此她要努力保持体力,寻找逃脱的机会。
苏嘉禾突然情绪失控地哭了起来:“其实我本来不想对你怎么样,可是你知道吗,就在你和我相亲的第一天,他们就派了人来警告我。他们嘲笑我,说我配不上你,说我是瘸子,是侏儒!他们就像小时候那样欺负我、霸凌我。有权有势了不起吗?谭阿姨都把你许配给我了,他们凭什么说我不配!”
苏嘉禾的声音越来越大,他愤怒地抓着应宁的头发,将她拖进了一个黑暗的桥洞下。
一路上,碎石划破了应宁的衣服,她感到血肉被撕裂,头皮被扯得生疼。她试图挣扎,但身体却因为迷香的作用而变得无力。
“你说,你跟我配不配?”苏嘉禾疯狂地摇晃着应宁的身体,大声质问着。应宁无法回答,只能无助地承受着。
苏嘉禾愤怒到了极点,她卡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开口:“说话啊!我让你说话啊!
应宁紧紧咬着唇,忍住身体的疼痛,等待着迷香的药效逐渐退去。当她感到心率稍微降低,有了一丝力气时,她迅速在身后摸到了一块石头,紧紧握住。尽管身上的疼痛如火般灼烧,她还是对准苏嘉禾的左腿,用尽全力砸了下去。
苏嘉禾痛得哀嚎起来,应宁趁机拼尽全力跑向车子,坐进驾驶座准备踩下油门逃离。
然而,苏嘉禾又很快追了上来,他用力将应宁从驾驶座上拽了下来。尽管他身有残疾,但男生的力气依旧比女生大很多,更何况此刻的应宁已经软弱无力。
“想跑?”苏嘉禾怒火中烧,他瞪大眼睛,死死掐住应宁的脖子,愤怒之下,他开始撕扯应宁的上衣。
应宁感到一阵屈辱和窒息,但她没有屈服。她双手死死护在胸前,狠狠咬着牙齿,她猩红的眼睛愤怒瞪着他,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
苏嘉禾却毫不留情地嘲讽道:“你都被谢陆言甩了,现在成了圈子里最大的笑柄。你和我装什么纯洁?你早就被他们那群人睡烂了!”
他愤怒地将应宁推到后车座,随后自己钻了进去,压在应宁身上。
应宁拼尽全力挣扎,但酥软的身体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每一次挣扎都显得那么无力,那么苍白。
在那个阴冷的桥洞下,她想要尖叫,想要呐喊,但喉咙却像被堵住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眼眶中涌出,划过脸颊,滴落在她颤抖的双手上。
就在这时,她的手指无意中碰到了手机。她心中一喜,眼泪哗哗地流下,手指迅速划开屏幕,找到了最近通话。第一个联系人就是“阿言”。应宁用尽最后的力气拨出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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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继续说道:“应宁小姐的身世,大概就是如此……”
茶几上的手机持续响起,刺耳的铃声,让谢陆言从短暂的失神中回到现实。
他恍惚地瞥了一眼来电人的名字……可却并未理会。
他静坐在沙发上,目光阴沉地凝视着茶几上堆叠的一沓照片,那些影像如同冰冷的刀刃,深深刺入他的心中。
手机屏幕中依旧不断亮起,妞妞的照片,与照片上她母亲的面容,逐渐融为一体,宛如鬼魅般的重合。
谢陆言闭上眼睛,可笑地想起了很多事情。
想到谭韵泠常常挂在嘴边的那句,“早晚你会后悔的”
他终于明白,所有的一切都明白了,为什么他妈会那么恨妞妞。
那么相似的一张脸,怪不得每次见到她都会发疯。
谢陆言的头痛得几乎要炸裂,他拿起手机,紧盯着屏幕上应宁的照片。
仔细端详,他甚至发现,当年绑架他的那个女人,眉眼间与妞妞当真有几分相似。
从病态的折磨中回过神,谢陆言才意识到,妞妞的电话已经响了很久。
他僵硬地拿起电话,刚准备划开,电话却在此时变成了嘟嘟的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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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嘉禾突然发现了应宁的手机,迅速伸出手去抢夺。
应宁见状,立刻利用这短暂的机会,爬向了车辆的前排。副驾驶的门恰好敞开着,成了她逃生的唯一希望。
然而,苏嘉禾反应很快,一把抓住了应宁的腿。应宁此刻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她奋力挣扎,用力踹向苏嘉禾,同时手指紧紧抠住前排的座椅靠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