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就在这时,应宁的堂哥应明辉推门进来。
应明辉这会儿刚从训练场满身大汗地回来,身穿一件跨栏背心,短发硬朗,高大威猛,浑身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他在“正昌武馆”当教练,练武练得一身腱子肉,粗粗一看,起码八块腹肌。
一看到应宁,应明辉的心猛地一跳,跟做梦似的。
“妞妞……”他不可思议地喊了声。
应宁转身瞧见他,立刻喜笑逐开,起身朝他奔了过去。
“堂哥!”
俩人的手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握在一块儿了,应明辉激动道:“真是你啊,妞妞,真回来了?这回可别走了吧?”
“对啊,再也不走了,咱以后能天天见面。”
谢陆言一看这情形,眼珠子瞪得圆溜溜的,像要喷火,直勾勾盯着那两只紧紧握着的手。
应明辉感觉到灼热的目光,这才留意到谢陆言,“这位是……”
应宁不想对堂哥说谎,又怕阿言听到伤心,便拉着应明辉到一旁小声说了什么,应明辉听完,回头看了看谢陆言,眼神里全是同情。
本来就已经气不打一处来的谢陆言,这下更是火上加霜,情绪彻底崩不住了,差点失控。
他险些装不下去了。
应明辉接着说:“工人在修缮祠堂,我爸得盯着,估计得下午才能回来了。要是你们中午还没吃饭,就一块儿吃呗。”
应宁不想阿言饿肚子,而且她跟堂哥关系一向很好,就爽快答应了。
吃饭时,应宁和应明辉聊起了小时候的趣事儿,应明辉笑着说:“记不记得你以前不会骑自行车,老让我带着你去镇上。那时候我也骑得不咋样,咱俩经常骑着骑着就摔草堆里去了,摔得嘴里都是草。”
“记得,后来还被爷爷批评了,说我找谁载不好,偏偏找你。”应宁笑眯眯地转向阿言,“阿言,你怎么不吃啊?”
谢陆言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应明辉,闷闷不乐地说:“妞妞喂”
应宁轻轻用勺子碰了下他的手,低声哄他:“阿言,自己动手吃,好不好?”
谢陆言还是坚持:“不好,妞妞喂!”
应明辉逗他:“都这么大了还要人喂,多不好意思啊,这不是小小男子汉该做的哦。”
他这么说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把阿言当小孩子,想激他自个儿来。
可谢陆言却一脸委屈的表情,应宁心疼坏了,马上拿起勺子说:“好了好了,我来喂你。”
谢陆言这才缓缓张开口,小心翼翼地咬了口米饭。
惹得欢欢和其他小妹在一旁捂嘴偷笑。
他却不以为意,直勾勾地盯着应宁,一副“你喂我才吃”的模样,让应宁又好气又好笑,只能无奈依着他。
午饭后,应德昌赶回家中,年近八旬的小老头走起路来健步如飞的。
应宁恭敬地向叔公问好,递上一杯茶,并将五婶霸占房子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你五婶那人强势得很,说话做事不留情面。别担心,我去找她理论,叔公给你撑腰,一定帮你把属于你的房子要回来。”
“谢谢叔公!”应宁感激地深深鞠了一躬,谢陆言见状,也跟着行礼。
应德昌捋了捋胡须,笑问道:“这位是?”
应明辉连忙介绍:“北京来的大少爷,身子不大好,来咱乡下休养呢。”
应德昌一听,乐了,乡下如今也是富贵人的修养宝地嘛!他重重地拍了拍谢陆言的肩,差点让后者吐血。随后,他上下打量着谢陆言,笑道:“小伙子,你来对地方了!你这身子骨,来我武馆练练,保准三个月给你练结实!”
谢陆言轻咳两声,幸亏应宁及时扶住了他。
“爷爷,他不是身体不好,是脑袋有点问题。”应明辉忙纠正道。
“哦,傻小子?”应德昌惋惜地摇了摇头,随即安排应宁暂住在家中。
考虑到一时半会儿没其他去处,也不想阿言受累,应宁感激地说:“谢谢叔公。”
应宁和谢陆言便暂时安顿下来。
叔婆贴心地为他们准备了两间房,应宁未婚,而谢陆言虽心智如孩童,但毕竟是成年男子,同住一室不合时宜。
应宁帮谢陆言铺好床,却被他紧紧拉着,满眼的不舍与委屈,就是不让应宁离开。
应宁温柔安慰他:“最多就住一周,一周后咱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