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如果一旦剧烈蹲起或者起跑,必然扯线,开裆无疑。
而又偏偏,演示的其中一项,停止间转法,包括,稍息、立正、向左转、向右转、向后转、跨立与立正、蹲下与起立。
跨立,蹲下,跨立,蹲下,跨立,蹲下……
坤子快笑疯了,隔着人群看应宁,“妞妞!妞妞!发什么呆呢?”
应宁叹气,鬼使神差地看了阿言一眼,这厮此刻已经笑倒在了小楼身上,神经病似地癫成了一团。
应宁无奈来了一句——“他们三个,应该捂脸,而不是捂屁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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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却却打来电话,说乐乐出事了。
“唐优给你留下一封信,带着乐乐离开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程延哥也不知道!”
小楼挂了电话,当天就订了张机票,飞回了北京。
坤子也跟着一起走了。
院子里又恢复了往常的清净,
但谢陆言和应宁的生活却没有丝毫改变,早起依旧去小公园里遛弯,傍晚到河边散步,两个人几乎形影不离。
吃了早点,应宁要去诊所,谢陆言就开着新买的小轿车慢悠悠地载着她过去。
应宁路上给却却发信息,问唐优和乐乐有消息了吗?
眨眼间,小楼和阿坤已经回北京一周了。
却却打来电话,一通哭诉,“我哥不在那几天,我妈找了唐优一次,我没当回事儿,没想到没过两天唐优就带着乐乐消失了。”
她没说的是,这几天她们闻家也不太安生,但却不是大吵大闹的那种,是压抑,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宁宁姐,你劝劝我哥吧,我哥虽然表面看着没事儿,但我能感觉到他对家里伤透了心,现在跟我妈就像陌生人一样,我想回美国都回不了,实在不放心呢。”
“其实我觉得这事儿真和我妈没关系,是唐优姐自己要走的,她给我哥留的那封信我看了,信上也说和我妈无关,是她自己决定的,可我哥就认为是我妈逼的……”
谢陆言拿过电话对却却说:“以后这些事给我打电话,别烦你宁宁姐,她在养胎。”
却却在那边听到谢陆言的声音,人都傻了。
挂了电话,谢陆言松开一只扶着方向盘的手,握住了应宁,和她十指紧扣。
“乖,别担心,有我呢。”小楼回去的那个晚上,他就已经派人去找了。
应宁微微叹气,想到了自己。
“有了咱俩的前车之鉴,我猜小楼哥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咱俩?咱俩现在不好吗?”谢陆言假装生气地捏了捏她的手,“以后不许叹气,叹气是会让好运溜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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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临走的时候,把最喜欢的玩具变形金刚留给了小楼。
小楼这段时间一直把自己锁在书房,除了吃饭洗澡基本就没离开过电脑桌,谁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桌子上除了一台笔记本,就只有乐乐留给他的那只变形金刚。
一周后他出去了一趟,见了几个香港来的合伙人,当天晚饭他准时回家,宣布了一件事。
“我和朋友弄了个再生能源项目,在东非,前期打算在肯尼亚先投资个地热发电站看看,月底就走了,一期工程大概十年,十年内我应该不会再回北京。”
没给在场所有人反应,他便起身回了房间。
后来却却还是忍不住,给应宁打去了电话。
“东非啊!那是什么地方?我哥要去十年!跟坐牢有什么区别!自虐也没有必要玩这么狠的吧!”
但她知道她哥这次是铁了心了。那天晚上,家里那根紧绷的弦终于崩了,闻夫人冲进小楼房间里大吵了一架,哪怕最后说出了去把唐优和乐乐帮他找回来这样的话,还是没能阻止他去东非的决心。
其实自打应宁和阿言离开北京后,小楼就有了这个计划,后来是因为乐乐的事情让他犹豫了,才想着在北京再多留几年。
“现在你把乐乐赶走了,正好我也就没了后顾之忧。”
闻夫人深夜痛哭,竟然想到要去求应宁这样的馊主意。
“我决定了,就让妞妞嫁到咱们家来,这样小楼也就不会想走了,这段日子我想了又想,越想越后悔,妞妞是个挺好的孩子,当初我怎么就被迷了眼了……”
闻见声让她不要再发疯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别再管儿子的事了。我倒觉得他有这个魄力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