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烟骤松出一口气,阖着簌颤的眼睫,靠在叶忱怀里,翕着两片异常湿红潋滟,泛着莹莹的水泽唇瓣,不断呵喘着呼吸新鲜空气。
她以为终于结束了,身子却被抱起,慌张睁开不聚焦的双眼,天旋地转间,叶忱已经抱着她坐到靠椅中,而她被放在他腿上,下颌再度被扣起,口中稀薄的空气再次被剥夺。
凝烟颤乱的鼻息与另一道沉暗的呼吸交\缠,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沉迷,稠缠,一切感官都被叶忱的气息所填满,她的思绪溃散到不成自持,禁不住的蜷腿,嗓子里细细颤吟。
缥缈似水,百转千回的嗓音,令叶忱的呼吸再度落的深沉,圈在凝烟腰枝上的大掌压来极具侵占性的力道,凝烟忍不住瑟缩,慌羞之下,脑中滑过一瞬的清明。
虚睁开湿潮洇红的眼眸,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缱绻又荒唐,不过再荒唐也就一月,缱绻也只有一月。
凝烟再度闭紧眼,手臂圈住叶忱的脖颈,抬腰将身体贴近他。
身子随着他手掌若有若无的揉按不住悸颤,却没有朝着她预想的发展,叶忱轻拍她的后背,替她抚平颤乱的呼吸,离开她的唇,柔声问:“好些了吗?”
叶忱眼里还有未消的暗\欲,他抬指抚了抚凝烟红肿的唇,神色里划过些许探究。
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多虑,但小姑娘委实热烈的令他有些意外,以她胆小柔怯,又顾虑颇多的性子,该要他哄上一段时日,才会突破心防的束缚。
凝烟抖着睫毛,一点点睁眼帘,茫然失神的眼眸让叶忱心上一软,原来是迷糊了。
喉间淌过一声轻笑,落在凝烟耳中,她只觉得耳朵都快烧起来了,下意识咬唇,被叶忱轻轻捏住下颌,“别咬,已经肿了。”
凝烟顿时脸红的像火烧,余光悄看了眼叶忱,分不清他到底是节制刻敛之人还是重欲,若是前者,他将她吻成这样,若是后者,又偏偏云淡风轻的很。
叶忱也不再逗她,扫了眼桌上摆着的玉石,“你应该许久没碰这些了,要试试吗?”
凝烟点点头,她自然是想的,于是整理好缭乱的心弦,从桌上拿了一方玉和刻刀在手里摆弄。
她确实如叶忱所说,已经许久没有碰这,一时有些迟疑不敢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