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到的,二人自然无功而返。
“师叔,最简单的办法是烧了任老太爷的尸身,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呢?”
九叔回道:“最简单的办法往往是最不能用的,任老爷不同意火化,我们拿了人家的钱就要按照人家的意思做事。任老爷的表侄在衙门做事,要人有人,要qiang有qiang,我们贸然烧了尸身惹恼任老爷是会挨qiang子的。尽人事,听天命吧。少坚,我们回去吧,明天再来找。”
……
回到义庄没多久,秋生、文才拿着香匆匆跑回来,九叔看香烧成后的样子,脸色极其凝重,“人怕三长两短,香怕两短一长,偏偏就烧成这个样子。”
文才偷偷抓了个供桌上的点心塞进嘴里,含含糊糊的问道:“师父,这个有什么说法吗?”
“家中出此香,必定有人丧。”
文才问道:“是不是任老爷家?”
九叔瞪了他一眼,“难道是这儿?”
文才毫不在意的说道:“事不关己,己不操心。”说完,突然反应过来,“婷婷!”
秋生一把抓住他,笑道:“唉,刚才谁说的事不关己,己不操心的。”
文才推开他,“话是这么说,能救心上人一命,结婚就不成问题了。”
“公平竞争啊!”
“好!”
石少坚懒得搭理这两个逗比,轻轻推开棺盖,故作惊讶的喊道:“师叔,发福了!”
九叔探头一看,急忙说道:“快盖上,秋生文才,准备纸笔墨刀剑。”
文才愣愣的问道:“什么?”
“就是黄纸,符笔,黑墨,真刀,木剑,唉,怎么收了你们笨蛋当徒弟……”九叔还准备说他们几句,石少坚已经拿着东西走进来了。
九叔欣慰道:“还是少坚最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