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通知?”
“什么情况?”
“青虚师叔几天前就离开茅山了,方云子师弟回信说联系不上他,玉虚师叔闭关未出,这个节骨眼上找不到人。”九叔愁眉苦脸道。
“尽人事,听天命吧。”石坚站起来,大步走出客堂。
客堂里只剩下石少坚和九叔,石少坚看着他问道:“师叔,我听秋生说松云子师叔他们昨晚遇到了降教的降头师?”
“是有这么回事。”
“降头师为什么袭击他们?”
九叔叹道:“降头师是冲我们两个来的,他们要找什么魂石,少坚,你见过没有?”
“魂石?”石少坚心中一动,摇头说:“听都没听过,我连魂石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我也没听说过,松云子师弟他们受伤的受伤,惨死的惨死,完全是替我们受过。”九叔有些伤感愧疚的说道。
石少坚不赞同他的说法,“师叔,现在的降教变了。以前他们敢如此光明正大的袭击这么多茅山弟子吗?根本不敢。我们茅山派只有两位道长境修士,而死在我们手里的同级降头师就有两位,师叔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九叔凝重道:“降教又重新崛起了。”
“对,降教也许早就背着灵界正道变强了,我们还蒙在鼓里。以他们过去的行事做派,即便我们不杀豊严,松云子师叔没有此劫,也会有别的师叔遭难。”
“你是不是杞人忧天了,我怎么越听越觉得灵界要大乱了呢?”九叔半信半疑。
石少坚笑道:“我也希望这一切不会发生,但提前做些准备是没错的。”他开了个玩笑,“说不定新一波的降头师正在来的路上呢。”
石坚很有预言家的潜质,的确有一群不速之客向凤村赶来。
三天后的傍晚,这群人出现在松云子、陆执事大战的地方。一个全身被黑袍包裹的怪人俯身,袖子滑开露出一只覆盖鳞片的手爪,锋利的爪子如切豆腐一般划开金属地面,扯出一块未被金之力同化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