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们吃瘪,他将那蟾宝放在兜里,过来给我们帮忙。
他走过来之后,先盯着大黑棺材出了一会儿神才喊我道:“狗蛋儿啊,你过来帮叔一个忙,咱俩先把这棺材先抬下来。”
我立即跳过去拍了拍手,在老孔对面抬起来了这黑棺材的一角,这口黑棺材其实很小,很轻便,只有一般棺材一半那么大。
里面应该很小很小,可能棺材里装着一个小孩吧?
我和老孔一人抬着一边,使劲的扛起来,就将这口小棺材给抬起来了,这口小黑棺材还真的挺沉的,我咬着牙怕闪着腰,一步步稳稳地向下走,抬的时候里面哐当哐当一直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滚动。
抬下来后,我们一人抬着一面,将这东西在大石棺材边上轻轻地挪了下来,放在了地上。
“呼,接下来怎么做?”我喘口气,刚才这耗力还真是不小,弄得我出了一身汗。
老孔眯了眯眼,从他的兜里掏出一些草木香来,点燃之后,插在这口黑棺材的前面。
随后,他叫我跟铁头去继续剥那吊睛龙蟾的蟾衣。
我心里暗骂,你这老狐狸,怕是准备这样甩掉我吧?
不过我也不好说什么,强忍着没吱声。
我点点头,喘口气过去剥蟾衣,边走一边对铁头眼神示意,叫他盯着点儿老孔。
铁头立即会意,我跟他俩多年的战友,这点儿默契还是有的,于是我们俩一边装作剥吊睛龙蟾的蟾衣,一边看老孔在干什么。
这只吊睛龙蟾之前很是威风,这会儿死了之后,真是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蟾衣很快就被我们扒了下来。
这会儿看,这蟾衣里面的肉都是黑肉,我看了一下也没有找到这吊睛龙蟾的蟾胆和蟾肝在什么地方,索性就放弃了。
不过,这吊睛龙蟾的肉还真有点奇怪,这老蛤蟆的肉不是青蛙和癞蛤蟆的那种白肉,居然有点儿像是牛肉似的黑肉,而且还有一块块的肌腱,不过肉都发黑,发臭,我觉得应该有毒,所以我也没什么兴趣。
蟾衣剥下来之后,上面都是粘稠的液体,我将这蟾衣叠成一坨,丢在一边,赶紧跑到了老孔跟前看他在做什么。
走过来一看,这老家伙点燃草木香之后,从兜里拿出三根木锲子,分别钉在了这口黑棺材的上中下三个部位,好像有点讲究。
然后,他从兜里又拿出一些墨线来,在棺材上比划。
“我说老孔,你在干什么呀?”我奇道。
老孔做了一个嘘的姿势,指着黑棺材:“知道这小黑棺里有什么东西吗?”
我说不知道,这不是废话么,明知故问。
他神秘兮兮地嘿了一声:“这里面,有一个人!”
“啊!”我和铁头都愣住,我说你开什么玩笑?有一个人?
他点点头,不愿意多讲,眼神闪烁:“别说那么多了,赶紧来帮忙吧,以后你就知道了!”
说着,他将那墨线用一个很古怪的方式扎了起来,就像是道士做法绑绳索似的,把墨线绑在了那三枚黑锲子上,又从小黑棺材底下穿出来,吩咐我跟铁头拉住墨线。
“以前玩没玩过九连环?”他问我。
我说我玩过呀,怎么啦?
他说:“那就好,你按照天干地支的方位,把这些玩意儿给我排好!”
他说着,从兜里拿出来一堆木锲子,放在地上。
“这个棺椁是一口天棺,所谓天棺无缝,它只能从里面打开,从外面打不开,咱们要找到那天棺的关窍,也就是卯榫结构的卯榫,把这口棺材给打开!”
他说着将一枚木锲子丢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