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原来如此,这玩意儿不跟我们东北的大仙儿差不多么,看来南北方的差异也不是很大,和老孔扯完,我问陆伯,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东北呀?
陆伯连连摆手说:“我都一大把年纪了,就不跟你们去瞎凑合了。我现在就是在这养老。”说完之后,他请我们进屋坐坐,不过他这屋子根本没坐的地儿,只能坐在蜂箱上头。
忙活了这么整整一天,我们都没有好好的吃点东西,当天,陆伯给我们做了一桌全蜂宴,让我们好好的过了过瘾。有蜂蛹,蜂蜜烤鸡肉,蜂蜜烤兔子,还有蜂王浆酒,这些东西在外头是根本吃不到的,这下满满一桌子,吃的我们两眼发直。
晚上我们拿出自己带的帐篷住在陆伯这,大伙儿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夜里我们谁都没有谈及之后可能会发生的事儿,大家都很开心,只有雪蚕稍微有点愣神,抱着虎皮猫在那儿时不时望着天发呆。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启程回家,这趟出来,我们前后足足有一个多星期在外面漂,虽说收获颇丰,但其中也有诸多曲折。我们先去了趟镇上,把我们报的案子给取消了,取消的时候,我免不了把老孔这老家伙给吐槽了一番,这老家伙也挺仗义,告诉我们等他把那吊睛龙蟾的蟾宝和尸蜂的蜂宝卖了,得到的钱大部分都给我们,其余的钱他留着够抽烟就行。
我不放心,再三问他,“你是不是忽悠人,不是骗人吧?”他点点头拍胸脯,。说叔说话你放心,不会骗你。
我见他不像是骗人,但心里免不得在犯嘀咕,毕竟这货坑我好几回了,因此,最后也没有将得来的宝贝全都给他,蜂宝揣在了我自己这儿。
等我们回到了铁头他们家,聚在一起琢磨着。这憋宝的确是个来钱的路子,要是好好经营一番,搞不好我们可以完全靠这玩意儿来赚钱。
铁头从部队退伍之后,本来也就没有什么工作,家中劳保店的生意是不温不火,好在他还没结婚,没有家庭的羁绊,所以我们很快就敲定,铁头跟我,还有老孔、雪蚕一道,我们启程去东北。
因为雪蚕没有身份证,所以我们还花了点儿心思,偷偷搞了个假证,而虎皮猫这东西,因为是活物得托运,所以思前想后,他大爷的,干脆我们开着车回去得了。老孔将我们得来的宝贝全都拿去卖了,总共卖了二十几万,这是一笔不大但也不小的数目,说真的,除了那吊睛龙蟾有点儿难度,鬼灵芝和蜂宝基本上都是顺手捡来的。
我们拿上这笔钱立即买了辆好车,由我和铁头轮流开车,朝着东北杀去。一路上大家都很放松,基本上是一边玩一边开,就这样,光是在路上开车就开了有八天,总算是回到了葫芦岛。
回到葫芦岛之后,就等于回到家乡了。我家在葫芦岛这地方还算是名门望族,主要是因为当年我的祖辈们都是行医的医生,十里八乡的人基本都认识我们家的人,有些达官贵人还受过我家的恩情,所以我家在当地很是吃得开。
我们家的猎场开在葫芦岛的老林子里,这葫芦岛的老林子,盛产各种各样的野生动植物资源,还有水晶,宝石之类的玩意儿。
刚回家的前几天,我只顾着带老孔他们游山玩水,也没做什么事儿,算是前段时间卖力的缓冲吧,这段时间我跟雪蚕的关系也好了许多,虽说还是弄不明白雪蚕这人到底什么来头,但总算是知道她的一些事儿了。雪蚕说她自己有一种怪病需要医治,她是因为治病,才误入那龙潭的巢穴中的,也是在那里头被我们给找到的。
至于其他的呢,她什么都不愿说,她带来的虎皮猫,这玩意儿可真是个杀神,在我家的猎场四处肆虐,捉了不少大耗子。不知道有没有人见过东北的大耗子,东北有些老林子里的耗子能长到有半米长,有时候会钻到老林子的猎户家中去偷吃粮食。这种老鼠一窜就能窜上房顶,在房梁上来回狂奔,根本打不着。
有天晚上,我和铁头在我家的猎场门口闲逛,聊着天。结果突然听到山上的老林子里发出一声惨叫,叫声特别凄惨,就像是女人在哭似的。我跟铁头很是好奇,上去一看,原来是那虎皮猫嘴里叼着一只大耗子,但是这货又不把那大耗子给吃了,只是在挑逗它,逗那耗子玩,惹得那大耗子凄惨哭叫,着实是让我们两个有些无语。
我跟铁头,雪蚕玩了有三五天,老孔一直在到处接活,那天他回了农场,招呼我们一起开会,我家的农场在夏天基本上没有什么生意,主要是靠着冬天民营的猎场,开放一些打猎的活动,这是民政部许可的。
打猎是让那些来玩的客人打鹌鹑,鸽子,大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