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那么容易打死。每一只野猪几乎都要用上七八颗子弹,才能击毙。要是运气差,遇到打偏的情况,一梭子子弹未必能打死。
这情况对我们而言非常的不妙,眼见着子弹越来越少,我整张脸已经彻底的惨白一片。
大自然很残酷,而这种极端的环境中,它会显得更加的残酷,甚至是残暴。对于这些野兽而言,其实人真的很弱,若是子弹打完,我们几乎没有任何活下来的可能。
一想到这一层,我眼睛忽然一红。
就在我们打野猪的时候,一匹狼竟是悄悄的摸到了我们的身后,试图接近。我转过头看到那匹狼,直接就是一梭子过去,那心里压抑着的怒火也在这一刻如火山似的喷发。
“来啊,过来啊。”我大吼了起来,直接又将枪口对准了远处树林里的狼,啪啪啪的一梭子过去。一只狼一声呜咽,立刻被我打死,其余的狼见状则转身消失。
我于是红着眼睛对铁头跟老孔吼了起来:“走,撤退。”
这群狼成精了,一切可以说都超出了我们的预料。我们还没有找到盘山熊罴,却竟然被一群狼搞得要死不活?
那十几只野猪至少已经倒下了一半,但是我们的弹药真的经不起这般的消耗了。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是撤退。
在打死了两只狼以后,狼的包围圈被我们撕开了一道口子,我们就要赶紧朝着那边跑去。那些狼继续赶着野猪在后面追,不过因为前面时而出现山坡丘陵,他们想追上我们还真没那么容易了。
但我们目前的情况,却开始变得越来越糟糕,铁头伤口越发的恶化了,老孔跑了一阵,也是虚弱的上气不接下气了。就连我也感觉到疲惫,头晕眼花。
因为身体严重的受冻,感觉生理机能也被冻死了似的,此时根本发挥不出来。
在狂奔了两三公里以后,我猛然一回头,再一次看到了那群狼赶着野猪冲过来。一时之间火气直冒,我直接朝着野猪身后那几只狼就是一梭子。然后一脸苦笑,此时的心情无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