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头彻底的慌了,发了疯似的在他的睡袋里翻了起来。而我看到此处,长出了一口气,甚至于都不想在看他。
找,找得到吗?眼前这情况还不明显吗?
“啊。”铁头嘶吼了起来,怒火冲天。
或许吧,在铁头的心里他的母亲比任何东西都要重要。那食尸苁蓉关系着他的母亲,他怎么会不发疯?
而我看着铁头那一副发疯的模样,一个疑问在心里冒了出来。
因为这食尸苁蓉关系着铁头母亲的性命,铁头自然保护的很好。在我们睡觉前,铁头将食尸苁蓉塞进了自己的睡袋里。
如果那个射伤了守山犬的人他带走了食尸苁蓉,那显然他是进了我们的帐篷,并且开摸进了铁头的睡袋里的。
整个过程,我跟铁头忽然不觉。那为什么,他不直接干掉我们呢?
难道他的心里也还存在着那么一丁点怜悯吗?在拿走了东西之后,竟留下了我们的性命?
忽然之间,我心里出现了一阵后怕,手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也幸好是那人手下留情,否则别说什么食尸苁蓉了,我跟铁头此时都已经变成两具尸体了。不过,就算这样,也决不能洗清他的罪孽,他偷走了食尸苁蓉,这可是我们拼了性命搞到的,怎会让别人轻易的窃取了我们的战果?
我想到这,手上的动作快了一些。一刀一刀切下去,守山犬明显的有些疼痛,身体痉挛了起来。但也在这时,我将守山犬体内的子弹给取了出来。
一共十枚子弹,几乎全部都打到了守山犬胸口的位置,差一点点就打在了守山犬的心脏上。若是打中了心脏,任由守山犬是灵宝,那也只有死路一条。
好在,子弹一一的被我取出了。在取出最后一颗子弹之后,我快速的给守山犬的伤口缝合,然后上了一点药。守山犬则因为疼痛,此时昏迷了过去。
我将守山犬的伤口包扎好了以后,就转头看向了铁头道:“别愣着了,拔营吧。”
铁头一脸难看的看着我,一阵后悔和歉意浮现在脸上:“狗蛋。”
我道:“这食尸苁蓉是我们的,是我们拼了性命找到的,没有任何人能够从我们的手里带走他。这是我们的战果,若非他真要带走不可,那必让其付出血的代价。”
铁头闻言,那拳头也紧紧的握了起来:“对,必须要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我将守山犬用布抱住,搂着朝车走去。结果,当我准备拉开车门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事,汽车的轮胎已经瘪了,四个轮胎全部都瘪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地方,汽车的引擎盖明显被打开过,里面只怕也被做了手脚。
也就是说,这辆车已经报废了。
看到如此种种,铁头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这个狗东西。”
我长叹了一口气:“看样子,这个人真的比我们想象的心思更加的缜密啊。”
铁头阴狠的看着我:“狗蛋,不管怎么样,我必须要追到他,我要看看这个人是谁。我一定要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我看着铁头,摇了摇头:“怎么追?用脚走?”
铁头忽然看向了远处:“狗蛋,那边不是还有一辆车?咱们可以去找那辆车。”
我苦笑了起来,这铁头真是傻的可以啊:“你认为那辆车还在吗?如果拿走你食尸苁蓉的是那个女人,你觉得他会将那辆车留给我们?”
铁头痛苦的摇头:“一定不会是她的。”
我道:“那你怎么解释她对我们的帐篷这么的了解?甚至于对我们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你别告诉我随便有个人从这里路过,他竟然知道食尸苁蓉藏在你的睡袋里?”
铁头被我这么一说,眼圈发红,哑口无言。
实际上,我之所以第一时间想到那个女人,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似乎对我们的一切太熟悉了,她悄无声息的干掉守山犬,悄无声息的摸入我们的帐篷。
而我跟铁头因为太过疲惫,可能睡得太死了,以我们的警觉性,竟然什么都没察觉到。
如果那不是一个熟悉的人,她怎么可能做到?
如果是一个陌生人靠近我们的帐篷,守山犬会没有反应?守山犬远比我想象的要厉害,能够干倒他除了一种可能,那便是乘他不备的情况下。
我刚刚在给守山犬取子弹的时候,我发现那几枪几乎全部打在了守山犬身上的同一个位置。你想,如果守山犬在移动,谁可能有这么好的枪法?十枪都打在了一个位置?
只有一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