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也不再想了,我接着将注意力转向了那座浮起来的桥,问老孔,这桥上是什么机关?
按照老孔之前所说,这可是一座秦朝的古墓。秦朝到现在可是整整两千年了,可是先前老孔的手在水中拨弄几下,机关立刻就动作了。这哪怕是放在现代都是不太可能的。
现在的钢铁机关,可能三五年时间就彻底的被锈死了,还别说动作了。
老孔听我这么一问,嘿嘿笑了起来,似乎终于可以炫耀一下他的长处。他看了一眼那座阴河桥,阴测测的说道:“小宝啊,铁头啊,这个叔就可以跟你们说说了,这应该是一种锁链机关。”
“锁链机关?”
老孔点点头,很是认真的说了起来。他说这桥应该是靠锁链拉动的,锁链被设置了精密的机关,至于这机关历经几千年还能动作,那这就是古人的智慧问题了。
古人往往能做出现代科学都解释不了的东西。
老孔说着,我跟铁头又看向老孔,将注意力转移到另外一个问题上来。
一直以来我们对于老孔的印象,这家伙都是一个没什么真本事,喜欢坑人的形象。可刚刚看到他两手竟然就将机关打开了,我此刻对这家伙简直有些刮目相看了。
老孔听到这个问题之后,就更是得意了:“你们以为,叔是谁?叔可是东北老孔。两个小娃,叔在东北可是有名号的。就连我师兄对我都要送上三分敬意,你两个小娃娃,真是太嫩了。”
好吧,听到这话,我跟铁头都无话可说了,旋即再次将注意力转向了那座桥。
说起来,看着这座桥,我这心里头还是有点儿发虚的。毕竟老孔和铁头都看到这水里头的守墓童子,我也曾经听说过守墓童子。
据说守墓童子不但不会腐烂,就连身体也不会变干,哪怕是历经几千年,依然跟刚死的时候一模一样。一想到这水里头有一群活生生的守墓童子,我这头皮就直发麻。
将注意力转向那座桥之后,我就一把将守山犬给搂住了。守山犬此刻倒是一副英姿威武的模样,这也给了我不少的底气。
“孔师父,他祖师爷的,这桥会有多长?”这会儿铁头用手电筒照着桥的深处,完全照不到头,他不免有些犯怵。
老孔望着桥的深处,脸上也是阴晴不定:“不清楚,不过想来如果这墓里头真有徐福太岁,应该就在里头了。”
说话间我们已经上了桥,诡异的是,这桥虽然是被锁链拉起来的,但我们站在上面丝毫没有一丁点晃动的意思,这桥好像稳稳的落在地上一般。
正走动间,我忽然发现这桥上居然有图案,便不由得拿起手电筒去照。这一照之下,脸色立马就难看了起来。
“孔师傅,铁头,你们等等。”他们两走在前面,被我一声喊停了。
两个人转过身来,走到我的旁边问怎么回事?
我指着桥上的图案,他们看了之后脸色也是唰的一变。
这桥上究竟画着什么图案呢?
这图案准确的说,是一艘船。一艘行驶在水面上的船,但诡异的是在船底下的东西,竟然画着一大群人。这群人用手托着船,这么站在船下头,就好像这艘船是被这些人托起来的一样。
这里都还不算诡异,往那船上瞧瞧,他祖师爷的,船上坐着的根本不是人,而是黄皮子。
当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们三均倒抽了一口凉气,瞬间便觉得这浑身阵阵发凉,冷的厉害。
铁头当过兵,这会儿竟然都有点虚了:“这,这是什么鬼画?这画的什么玩意?”
老孔盯着这幅画,脸色阴沉了几次,终于道:“看样子这墓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奇怪,都当心着点。”
说话间,老孔继续打头阵,朝桥的另一头走去。我跟铁头走在后面,一边走一边忍不住的盯着水中看了起来。一个晃眼间,我似乎看到水里头出现了一个人影。
那人影看上去有点像个孩子,六七岁的样子,他似乎在水底下走。他的肩头似乎还扛着什么东西,就好像一个老农扛着一把锄头似的。
这不经意间看到这画面,我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我突然被守山犬碰了一下,苏醒过来的时候,脸色才忽然大变。
刚刚我看到那个,不会就是守墓童子?
“他龟儿子的,这里的画更多了。”就在我短暂失神的时候,前面的铁头怪叫了起来。我抬头看去,只见铁头跟老孔正一脸怪异的望着左右两边的画。
我见状也走了过去,然后一眼也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