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脚的了。”
原来是这个样子啊。乔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又好奇地问:“你要查的是什么案子啊?”
陆望舒没说话,而是直接把自己手里的档案袋交给了乔亮。
后者打开档案袋,细细地看过以后,就明白陆望舒的意思了。
不得不说,就档案袋里的那几张现场照,别说是去让林湘怡看了,就是他这么一个大男人看了,也会忍不住觉得反胃,不舒服。
这个案子乔亮那么有点儿印象。当时因为这个案子蛮离奇的,所以上头也还算是重视。
但查了一段时间以后,这案子都没有任何的进展,加上同时期还发生了另一起大案,于是警方就暂时先把这个案子给搁置下来了。
时间一久,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案子接踵而至,警方就把这个案子给慢慢地淡忘了。没有想到,时隔这么久了,他竟然又一次在陆望舒这儿看到了这个案子。
“所以,你是打算要查一查这个案子吗?”乔亮问。
陆望舒点了点头,说:“这是我爸生前所接触到了最后一起案子,所以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乔亮当然明白陆望舒和他父亲之间的感情,而且这案子也的确实属离奇,所以对于陆望舒所做下的这个决定,倒是没有太意外,就点了点头,说:“那行吧,那你自己好好儿查。说起来,这也是你第一次一个人正正经经地查案吧?”
自打陆望舒的父亲陆光去世了以后,消息一经传出,事务所里的生意就瞬间一落千丈了。
陆望舒接不到大案子,又不能让事务所倒掉,只能去接一些帮富婆找小三之类的案子了。
后来的几个正经的案子,全部都有乔亮和林湘怡,以及警局里的其他警员在帮着一块儿破案,并不是单单只有他一个人的。
陆望舒点了点头,显然也是同意乔亮说的话的,说:“谁说不是呢。不过,这个案子,难道你不打算帮我吗?这可也是你们警局的案子。”
乔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当然知道,面露难色,说:“倒不是我不肯帮你,而是因为最近警局里有点儿忙,我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帮不了。”
陆望舒听他这么说,就问:“怎么,警局最近又有什么大案了?”
乔亮苦笑着点了点头,说:“可不是嘛。前几天有一桩大案发生了,是桩命案,所有该掌握的证据都已经掌握了,我们也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可就是逮不到他。”
陆望舒听说最近有命案,就起了好奇心:“命案?什么命案?”
“有个空姐,大半夜的叫网约车,结果被司机给奸杀了。这件事儿被捅到了网上,各大媒体争相报道,全国各地的人都盯着我们早点儿破案呢,所以实在是抽不开身再去和你一块儿这些陈年旧案。”乔亮说。
陆望舒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了解了。两人又说了会儿话,然后乔亮就要走了。
临走前,陆望舒看乔亮眼底一片青紫,就知道他这几天为了工作上的事情肯定没有好好儿地休息,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工作重要,但身体也重要。毛爷爷不是说过嘛,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所以,你可别案子没破成,人先垮了。”
乔亮听他这么说,又好气又好笑,不轻不重地在后者的肩膀上锤了一拳,说:“我知道了。你也是,也要记得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别太累了。”
陆望舒也点了点头,送后者到了门口,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了,方才回到事务所。
送走了乔亮,“赶”走了林湘怡以后,偌大的事务所里,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了。陆望舒把目光又转回到了自己手上拿着的那份档案上。
档案里写着,现场发现的那一首诗,被证实,是死者张敏的字迹。也就是说,那首诗是她写下的。
但是据陆望舒的推测,这首诗肯定不会是张敏自己主动写下的,而是被凶手胁迫着写下的。原因有二。
第一,如果真的是张敏自己主动写下的这些诗句,那她写下的,怎么说也应该是和凶手相关的内容。
按照案件目前已知的信息来分析,张敏应该是认得凶手的。因为案发现场的门好好儿的,并不存在被外力粗暴地撬开的痕迹。而且如果是不认识的人,又怎么会用这么残暴的手段,来让张敏夫妻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