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后来做了什么我们无从得知，但是不久便自杀身亡了，看得出她还是很爱郑升的。”
“这是一个性格刚烈的女人。”陆望舒叹道。
宋祖光赞同陆望舒的话，说道:“没错，所以她选择以一个极端的手段来回应郑升。”
“一个女人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死亡之前她穿着大红色的衣服，选择浴室自杀，割破双手的动脉毫不畏惧死亡，可能当时就没打算回头了吧。”林湘怡在一旁愤愤地说道，她在惋惜马晓燕的生命的同时，同样觉得她为了一个出轨的男人付出生命的代价，这样死的有些不值。
陆望舒又看了看别的资料，低头说道:“那他的女儿现在在什么地方？”
宋祖光收起档案袋，返回座位上说道:“他女儿？现在在淮安市一个精神康复中心。”
“为什么在精神康复中心？”虽然之前就有听说过郑升女儿的下落，但陆望舒还是想知道他女儿是怎么精神分裂的。
“小娃娃也可怜，她亲眼看见自己母亲死在浴室里，精神上受到极大的刺激，整个人到现在都疯疯癫癫的。”宋祖光惋惜地说道。
“有这个精神康复中心的地址么？”陆望舒问道。
拿着宋祖光给的地址，陆望舒和林湘怡驱车来到了淮安市精神康复中心。
一进门，陆望舒便听到里面各种吵吵闹闹的声音，一个上了年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正在过道跟一名保安说些什么。
“昨晚光头有跑出来了？”中年男医生忧虑地说道。
保安点点头说道:“也不知道他怎么跑出来的，每次巡逻都能看到他在三楼走廊晃悠。”
“光头犯过大案子，非常危险，送来的时候人说杀过人还碎过尸，这样一个精神病人一定要严加看管，出了事可是用命来担责。”中年男医生说道。
“主任，我怀疑跟上次丢钥匙有关。”保安说道。
中年男医生看了他一眼，说道:“小强的钥匙丢在哪里了？”
“他说好像是在三楼丢的。”保安继续说道。
中年男医生说道:“这都丢了两个多星期了，一会我跟上级反应一下，把光头的门锁换了。”
“主任，”保安突然为难地说道:“那个小女孩的门，也得换。”
“怎么一个小女孩的门也要换了，你们保安干什么吃的？”主任不耐烦地说道。
“主任，那个小女孩有问题，我们每次在三楼走廊巡逻除了看到光头，还有就是那个小女孩。”保安为难地说道。
“光头和小女孩都是单间，等我给上级报备了今天就能换，要是再出现安保问题，你们别干了，趁早滚蛋。”主任愤怒地说完便走了。
保安被训了一顿，脸色不太好，转身恰巧看见陆望舒两人，便不友好地说道:“你们是谁？看望病人的还是来看病的？”
陆望舒拿出证件说道:“我要找负责郑升女儿治疗的医生谈话。”
负责郑升女儿病情治疗的是刚刚的中年男医生，他是这家康复中心的主任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精神科专家。
“警察同志，你们找郑婷是要了解什么事吗？”主任说道。
陆望舒点点头，说道:“我想知道郑婷以前的病情和现在的病情是怎么样的。”
主任从抽屉里找到一份郑婷的病例单，大致翻看了一下说道:“刚送来的时候，还很难观察到她有什么，直到有一天，她突然自言自语……”
郑婷是郑升的女儿，郑升在淮安市的名头又大，所以当郑婷被送到精神康复中心的时候，郑升便承诺给予康复中心资金支持，但是需要康复中心对女儿的长期照顾和治疗。
郑婷有专人的医生负责轮流观察她的病情，主任就是其中一个，一开始郑婷的行为举止和平常孩子一样。
一段时间，主任和另一个观察她的医生怀疑郑婷没有病，但是郑升又再三强调女儿有精神的问题。
在医生的询问下，郑升说出了这个问题，女儿总是三更半夜起床在家里活动，白天却躲在房间里不出来。
有时候，郑升半夜起来都会发现女儿坐在卧室里她妈妈的化妆台前化妆，郑升再三劝阻了几次仍然无效，突然有一天女儿告诉他，妈妈没有死，只是和她融为一体了，郑升才突然反应过来，女儿可能精神分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