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望舒翻开第二页,第二页记录的是陆光调查史思邈案子过程中获取的所有信息。大多数的信息毫无用处,完全无法帮助破解史思邈死亡的谜案,但是到了第三页,陆望舒发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第三页记录的信息是这样的:一周过去了,史思邈的案子,我感到束手无策,今天警局突然给了我一份资料,资料上记录了前三年在乌镇别的旅社里也发现了同样几具无头尸体。
共和国二零一七年,来自f省名叫马为民的游客,在五星级酒店被人砍头致死,死亡时间是凌晨三点。马为民生于共和国1978年,死亡时年仅40岁。
发现尸体的是日常打扫房间的保洁员,发现尸体的地点在浴室。
凶案现场,警方发现马为民盘腿坐在地上,双手环抱放在胸前,头颅被平整割断。尸体面朝浴室的镜子,背略微弯曲,姿势显得非常虔诚。
马为民的手脚摆放姿势自然,不像是被他人故意摆放的,显然在生前,马为民自己盘腿坐在浴室镜子前,双手环胸在进行什么宗教祷告,我怀疑马为民的死是自愿的。
共和国二零一八年,来自h省名叫施文豪的游客,在三星级安居酒店被人砍头致死,施文豪生于共和国一九九二年,死亡时年仅28岁。
警方赶到事发现场,发现施文豪的尸体站立着,身子靠着床边的墙壁上。
失去头颅的脖子,往水平方向看去,正对着的墙壁上有一条淡淡的血痕,往上不远处的墙壁被凿穿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孔。
我从现场拍摄的照片里,看到了不同角度下,死者死亡的样子,发现他的头颅还在身体上之前,其额头就被一根长的钉子钉穿头颅并钉进了后面的墙壁之中。
凶手之后便用长刀平整光滑地沿着脖子把死者头颅切割下来,因此墙壁上会留有一条淡淡的血痕。
共和国二零一九年,和史思邈一样同为首都人的陈辰,在一家小旅馆被斩头,陈辰生于共和国2010年,死亡时年仅10岁。
陈辰的尸体在房间的床上呈一个“大”字形躺着,头颅本该枕在枕头上,但被凶手切割下来。
床上的被子被扔到地板上,床单平整没有褶皱,小孩安静且没有挣扎地张开手脚躺在床上。
这样一个小孩子本该由父母好生照看,却离奇的死在旅馆之中,事后警方问话死者父母小孩为什么没在身边,反而被一个人留在房间里。
陈辰的父母回答,因为在乌镇游玩了一天,回旅馆房间以后小孩又太闹,所以晚上的时候将他哄睡完又将他一个人放在房间里,陈辰父母便离开房间去旅馆附近的小吃店吃夜宵。
三年间,三位死者死亡情况跟史思邈的死亡情况大致相同,旅店的摄像头皆坏且没有及时维修。
凶手反侦查意识异常强,而且凶手杀人带有一种仪式感,三位死者死亡的姿势似乎都隐藏了某种含义。
我整合了三位死者的死亡信息,首先2018年是乌镇连环杀人案的开端年,共和国1978年出生的40岁f省人马为民在五星级酒店被人砍头致死,死亡姿势为盘腿坐于地上,双手环胸,背部弯曲,类似祷告。
其次是2019年,共和国1992年出生的27岁h省人施文豪在酒店被人砍头致死,死亡姿势为站立,额头钉有一颗长钉。
然后是2020年,共和国2010年出生的10岁首都人陈辰在旅店被人砍头致死,死亡姿势为躺着,尸体呈“大”字型在床上。
最后2021年,共和国1996年出生的24岁首都人史思邈在五星级酒店被人砍头致死,死亡姿势为趴着,双手笔直放在桌上,身体趴在桌上,双腿被捆绑。
四个死者在年龄上没有规律,陈辰10岁处于童年,24岁的史思邈和27岁的施文豪都处于青年,40岁的马为民已经进入不惑之年,迈入中年人的队伍之中。
唯一看起来有规律的地方便是他们都失去了头颅,死亡后保持着令人费解的姿势,而且死亡时间都在深夜到凌晨。
陆望舒看到这里不由的想起了高航,高航死亡时间他还不知道,唯一确定的是他的死亡姿势是双膝跪地。
视线回到档案上,后面记录的都是陆光奔波了半年调查到的线索,但是这些线索都不足以找到犯罪嫌疑人,案子慢慢的僵持下去。
档案最后,陆光提到四个死者死亡的姿势类似于西南某地的一种邪恶祭祀,具体是哪一种邪恶祭祀,陆光没有写出来,也许他去西南某地找过,也许无功而返,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