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这是马涛家么?”乔亮朝着中年妇女问道。
后边的俩孩子怯生生得看着门口另外三个个陌生人,中年妇女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回答乔亮:“这是马涛家,警察同志,你们来有什么事吗?”
陆望舒和乔亮还有林湘怡走进了马涛家,马涛一家住的是政府提供的廉租房,廉租房的空间不是很大,一下来了好几个人,让狭窄的空间显得特别拥挤。
“家里比较小,喝点水吧。”中年妇女不好意思地说道,手里端了两杯杯水,一杯递给乔亮,另一杯递给了周恒律。
后边的小男孩和小女孩一人端了一杯水分别递给了陆望舒和林湘怡。
“怎么称呼?”陆望舒接过水,对着中年妇女说道。
“我姓曾,叫我曾小丽就行。”中年妇女说道。
陆望舒环顾四周,发现客厅正中央挂了一副黑白色的遗像,遗像里是一位国字脸的男子,男子看起来年纪不大似乎正值壮年。
乔亮看着中年妇女,严肃地说道:“听说您的丈夫昨天自杀了。”
中年妇女点点头,两块脸颊上还有几条已经干涸的泪痕,眼睛红红的。
“接下来我要说的你可能有点接受不了,但我还是要跟你说,并且正式调查您的丈夫。”乔亮依旧严肃地说道。
中年妇女疑惑地抬起头,抱了抱怀中的小女孩,说道:“警察同志,亡夫生前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
乔亮点点头,说道:“他很有可能涉嫌一宗入室杀人案,并且可能是凶手,接下来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
“什么?我丈夫很有可能杀人了?这怎么可能,警察同志您问吧。”中年妇女震惊地说道,眼里尽是不可思议。
“您丈夫生前有没有参加什么宗教组织,看过什么诡异的书,或者有行为不正常的地方?”乔亮问道。
听了乔亮的话,中年妇女仔细地回想着马涛生前的行为。
马涛生前就是一个沉默寡言,不太爱说话的人,包括和自己的孩子也很少去交流,每天工作完了回来吃完睡觉,与家人的互动几乎为零。
最近一段时间,马涛不知道在和谁联系,拿着一个手机总是神神秘秘的,曾小丽好几次试着跟马涛说话,马涛对她都爱理不理的。
“几年前,我们刚来大城市里打拼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曾小丽说着,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陆望舒看着曾小丽,突然问道:“他之前是什么样的,又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
林湘怡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递给曾小丽,“谢谢,”曾小丽接过纸巾继续说道:“几年前,还没从农村出来的时候,马涛是我们村子里最老实能干的人,而且很开朗,家里无论怎么困难,他都会笑着安慰我,很乐观向上面对一切困难。”
“可是到了城市以后,什么都变了,刚开始他打工,我在家带孩子做手工,租了这栋廉租房生活还算过得去。后来,慢慢的我发现他越来越不爱说话也不爱笑了,对自己孩子也是很冷漠的样子。”
“每个月他挣的工钱又是一分不少的给我,每天回来吃饭睡觉,不抽烟了也不喝酒了,每次我忙完家务回房间,都能看到他在看一本书,但是那本书他从来不让我看。”
陆望舒听了曾小丽的话,给了乔亮一个眼神,乔亮心领神会地站起来,对着曾小丽说道:“能让我们看看那本书么?”
“可以,我这就拿出来。”说完曾小丽往卧室走去。
不一会儿,曾小丽拿了一本通体黑色的书递给乔亮,乔亮看到封面写着:你想永生吗?你想得到无尽的财富与权利吗?
陆望舒站在乔亮旁边,看到了封面上两个大大的字——“永生”,然后乔亮翻开了这本书,看了一会儿。
陆望舒和乔亮都发现里面的内容完全是给人洗脑的书,毫无疑问这是一本邪教书。
陆望舒突然发现,神秘组织之所以会“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完全是因为神秘组织在思想想上对普通老百姓的洗脑,一些防范意识弱又总想着能够天上掉馅饼的人,很容易就会上钩。
“这类书我估计,在很多地方甚至很大一部分人群都有,按照法律,邪教组织以及邪教组织出版的书都要接受法律的制裁。曾小丽,很抱歉我们需要对其没收。”乔亮对着曾小丽说道。
曾小丽点点头,说道:“这书你们不拿着,我也会扔了,既然这种书违法,你们就拿去吧。”
这时周恒律在一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