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巨大的风席卷而来,周围的小树苗,还有树枝,被吹的摇摇晃晃。
一片片树叶被风吹在天空中,像群魔乱舞。
陆望舒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看天空,阴沉的,灰蒙蒙的,一场暴风雨就要来袭。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天无绝人之路。”陆望舒淡淡地说道,嘴角一抹笑意。
“啊哈哈哈,果然劳资福大命大!”周恒律慌忙冲出蛇林,大吼道。
刘华转过头,看向身后的张包,脸上浓浓的哀伤。
张包,回不来了吧……人命果真一文不值,脆弱的可怜……
张包,若有机会,我一定把你的躯体带回去,等着我……
陆望舒拍了拍刘华的肩膀:“张包是你的好兄弟吧,振作起来,你现在能做的,就是替他好好活下去!破掉未解得案子”
刘华点点头,苦笑了一声说道:“谢谢,我知道了。”
另一边,经历了蛇林的事后,石中雷的脸色却没那么好看,心事重重地走在队伍中间,就连乔亮叫他都没有察觉。
见石中雷没理自己,乔亮走到陆望舒身边说道:“前方有一个老村子,晚上可以在那将就一晚,第二天朝村子的北边走就能进入一个丛林,但是从丛林出来有没有神秘组织的实验室,地图就没有说明了。”
“有村子就太好了,咱们在那里躲躲暴风雨休整一下,养精蓄锐。”陆望舒眼睛一亮,高兴地说道。
——
你们听过乡村老尸的故事吗,你们听过荒村野岭的故事吗,你们……看过红衣女孩吗。
相传,在深山老林里,有一座古老的村子,村子残垣断壁,破败不堪,村民住在简陋的石头屋里整天闭门不出。
他们信奉神灵,思想保守,每一年要举行一次人血祭祀,牺牲品就是未成年的小女孩。
祭祀那天,他们给小女孩穿上大红喜服,然后割破她的喉咙,像宰鸡杀鸭一样,活活地将她放血而死……
红衣女孩的怨灵是神灵的补品,来年村子风调雨顺,村民不劳而获便可丰衣足食,生活无忧,还能让外出的子女享尽一切荣华富贵,得到一切功名利禄。
可是有一天,神灵厌倦了这种祭祀,它离开了深山老村,最后一名红衣女孩刚刚被割喉而死,鲜血浸满了整个祭祀台,女孩身穿大红血字,头歪倒在祭祀台上,死不瞑目,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
头七那天,回魂夜,红衣女孩的怨灵回到村子,整个村子的鸡犬不宁,有村民听到狗的惨叫声,也有女孩怨恨的抽泣声,有村民听到门口的敲门声,有村民听到厕所的放水声……各种诡异的事情在深山老村不停地发生……
“啊——滚蛋陆望舒,你别讲了!”林湘怡害怕地捂住耳朵。
陆望舒阴谋达成般偷笑起来,坏笑地说道:“预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
“老陆,你可真够无聊的,恐怖小说看多了吧!”乔亮喝着村民刘邦递过来的姜汤无奈地说道。
“嘿呀,”陆望舒伸了伸懒腰说道:“这不是活跃气氛吗,看大家被暴雨淋的挺难受,讲点故事打起大家的精神嘛!”
周恒律撇了撇嘴反驳道:“你哪是活跃气氛,你这是将气氛往死路上带,被你这么一吓,湘怡晚上得睡不着了!”
“呵呵……”收留陆望舒四人的村民刘邦突然从厨房走了出来:“你们讲的鬼故事啊,还真是巧了,我们村前段时间的确有个穿红色衣服的小女孩死亡了,不过不是那么残忍的祭祀,而是坠崖,今晚刚好是头七。”
“吓,这么巧?”乔亮惊疑地说道。
刘邦脸阴沉地说道:“你们晚上,最好不要出去,要是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离开屋子,这间房有点小,是我过世的弟弟留下的,你们就将就着挤一晚上,明天赶紧离开吧。”
陆望舒看到突然变了脸色和口气的刘邦,心里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