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刘华赶紧冲过去看看情况,刚刚跑过去的人,他可看的真真切切,戴着白色麻布制成的帽子,穿着白色的麻衣丧服,分明是上午出殡的村民。
出殡的村民怎么会在这片树林里,而且时间不早了,不该回村子准备吃饭吗?
刘华作为一个刑警,对出现的奇怪事情,顿时提高了警惕,他小心地从腰间拿出手枪,慢慢地往村民进入的草丛探去。
“咔嚓,咔嚓。”草丛里,传来脚踩断树枝的声音,刚刚过去的村民还在里面,他,在干嘛。
村子里,陆望舒拉着林湘怡快步的走着,“望舒我们干嘛去村长家?还有,村子里没有一个人,难不成所有的村民都去出殡了吗,他们连饭也不吃了,还有还有,如果村民都去出殡了,那这里这么多房子,怎么就门口那十几个人!”林湘怡满腹疑问地问道。
陆望舒突然停下脚步,林湘怡一个惯性没反应过来,一头撞到陆望舒的背上。
“哎哟。”两声吃痛的声音传来,陆望舒揉了揉后背呲牙咧嘴地说道:“笨蛋,哪这么多为什么,哪这么多还有,你没发现上午碰到的村民只有村长一个正常人吗,不找村长找谁?”
林湘怡委屈地揉了揉脑袋说道:“我哪有你脑子这么灵活,怎么想得到这么多嘛,你又不告诉我。”
“行行行,你呀你,跟我走吧。”陆望舒无奈地说道,说完拉起林湘怡的手往前走去。
陆望舒走在前面,林湘怡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石中雷已经不知所踪,他去哪了陆望舒不知道,但他肯定在想方设法得到指纹锁,得到中元节需要用到的u盘。
神秘组织明面上不出手,实际上已经有一个“监控摄像头”石中雷了。一开始,无论他们进沼泽地还是蛇林,在石中雷的监视下,都一定会遇到巨大的危险,对于长年扎根在乌岭的神秘组织来说,他们想给自己这伙人弄出什么危险还不是手到擒来。
这次碰到一个深山里的老村,还有个走不出去的树林,陆望舒就感觉他们这一行人被困在一个瓶子里,瓶子外的人可以对他们为所欲为。
看起来,陆望舒他们碰到的不是一般的劣势,很有可能在这里全军覆没。
陆望舒的嘴角却突然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看起来胸有成竹,似乎在打算着什么。
“望舒,你快看那里。”林湘怡突然扯住陆望舒的袖子,指着一个敞开的大门,害怕地说道。
小溪边,乔亮绕了挺久的路才走到这里,夕阳西下,傍晚的余晖洒在水面上,金光闪闪。
乔亮摸了摸头上的汗水,蹲下身子,手捧了一汪清澈的溪水往嘴边送去。溪水冰凉冰凉的,就像昆仑雪山上刚刚融化的雪水,甘甜可口。
乔亮又喝了几口,这才把众人的水壶拿出来,一个个灌满,又拿出一个超大的集水袋子把水装满。完事以后,天色也更加暗沉了,天边残留的夕阳已经像个迟暮的老人,欲回家早些歇息了。
做完这些,乔亮突然想起陆望舒给自己留的纸条,赶紧从口袋里抽了出来,打开纸条,上面写着:
老乔,当你看到这个纸条,我们应该已经分开了,现在我说的话,你务必要相信,并且做好应对的准备。
最近这段时间,我发现石中雷很不对劲,他的所在所为就像在引我们进入他布好的圈子一样。
高航恰好死在乌镇的酒店里,由此牵扯出了几年前的连环凶杀案,而又恰巧乌镇警局下死命令要求他们重案组限期破获案子,这时,石中雷名正言顺的找上我了,又顺其自然的催促着我们来了乌岭。
我曾在出发前收到了一封信,信的内容是有关神秘组织的由来,组织的创建者曾经是国家科学研究院的前任院长,他创造组织的目的就是复活他死去的妹妹。
之后,我根据在永州市淮安市经历的一切发现,神秘组织的成员大多数是丧失最亲近的人和最爱的人,他们的信念就是复活死去已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