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个案子结束得太巧合了,太顺理成章了我觉得有问题。”
两人正说着话乔亮就开门进来了,然后把欧成的医疗卡的记录递给陆望舒开口说:“这欧成确实有点精神病他一直在接受治疗,而且在二零一七的时候,因为腰椎问题接受了一个大手术。”
陆望舒看完乔亮递过来的资料突然站了起来问道:“这个案子的卷宗在那?”
乔亮把卷宗递给了对方,只看见陆望舒开始翻看着卷宗,然后翻到二零一七年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你们过来看。”陆望舒说。
林湘怡和乔亮走了过来,看见陆望舒所指的地方,在二零一七年的时候也是有失踪杀人案的而且作案手法也是一样的,欧成在二零一七年不是做了手术吗,难道欧成还要同伙?
这个问题浮出来,三人都在思考着这个案子现在出现的最大的问题,林湘怡看着对面二人一言不发,然后想了想便开口:“你们说这个欧成是不是有同伙?”
“按这个情况来看应该是有同伙的。”乔亮回答道。
“乔亮你查了床垫上的dna
了吗?”陆望舒问。
“查了,两个床垫上有欧成的还有安权的。”
陆望舒点点头然后又问道:“主卧里的dna是谁的?”
“欧成的有一部分但是安权的也有。”
陆望舒站了起来然后对着二人说道:“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你们听听觉得符合逻辑吗?”
林湘怡和乔亮点点头表示对方继续,陆望舒在办公室边走边说:“我认为安权在是十年前被欧成拐走后并没有伤害安权,而是把安权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抚养,欧成在这几年犯罪的过程中,安权没有害怕反而还参与到了里面。”
“依据是什么?”乔亮问。
“你们记得安权来警察局的时候的穿着吗,他的装着虽然不是很好但是整齐,试问一个有精神病的男人会给自己拐走的孩子有这么好的待遇吗?”
“望舒说的对,安权第一次来的时候衣服都是很整齐。”林湘怡回忆着说道。
陆望舒对着林湘怡点点头,然后继续开口:“欧成在二零一七年接受过一个腰椎的手术,那么可以肯定他在短期内都是在医院的,那么这里就有两个问题第一在二零一七年的这个杀人案是谁做的,第二个问题,前几天的案子中是谁开的车?”
乔亮听完站了起来然后也开口道:“望舒提的这个问题很好,但是现在的车上所以额线索都没有了,就算是安权开的车那么也不能把他抓起来。”
“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我们在去抓捕欧成的时候我在主卧发现了零食类似的食物,然后在次卧的床垫上我闻了闻,发现上面的味道和欧成的味道是一样的,这个安权是怎么控制欧成的这是我没想通的问题。”陆望舒说道。
“控制?”林湘怡问道。
“恩,一个被绑架的人住主卧另一个绑架凶杀案的人住肮脏的次卧,我觉得这个值得我们去思考。”陆望舒说道。
“望舒你还记得当时欧成死的地方吗?”乔亮提出了疑问。
陆望舒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然后示意对方继续说,乔亮继续说:“如果当时欧成是自杀的话,为什么他回死在洗手间呢,我认为他应该被人要求自杀的只不过他最后后悔了。”
“那现在我们的结论是?”林湘怡问道。
陆望舒翘起上嘴唇,然后思考了一下然后开口道:“我认为二零一七年的案子就是安权自己做的,而最后欧成的死也是安权安排的。”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乔亮点头同意道。
“那我们可以抓安权吗?”林湘怡提出了疑问。
陆望舒和乔亮一起摇摇头,乔亮看着林湘怡说道:“上面已经叫我们赶紧结案了,而且现在整个永州市的媒体都在争相报道安权的事迹,最重要的是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安权是否杀了人。”
林湘怡还要继续说话陆望舒对着摇摇头,因为他自己知道看着一个凶手逃出生天,是多么可怕的事情,难道这个社会中还是有法律不能控制的事情吗?
大家经过刚刚的头脑风暴,陆望舒揉了揉太阳穴然后站了起来,把手中的卷宗递给了乔亮开口道:“乔亮,结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