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桑冲如那无良之人,又再度放开了手,自顾自的走开,一手背后一手置于前,显得意犹未尽。
“你观那林中野兽,那些强壮的雄性,总是能够获得更多交配权,兽类之间,并无美丑只有强弱,他们拥有天然的优势。”
“但人又有不同,人有胖瘦美丑之别,修为更高的男性,肤白娇美的女子,同样可以有更多选择,你也可以征服与占有。”
“我曾听人如此评论女子:她们占据这世间五分的真,八分的善,十分的美!你看哪怕同为男子,也有不同,与天性修为无关。”
风依依羞涩之意更重,那代表爱慕的青色丝线,如绵绵春雨缕缕不断,朝着桑冲阴阳环汇聚而来。
她情深款款,如人群之中得遇良人,她徐徐如风走向桑冲,主动投身他的臂膀。
“这是我听过,最能自圆其说的狡辩,但我依旧喜欢听。”
她细语气若游丝,言辞真切温玉满怀,桑冲气息有些加快,那物径自缓缓升起,在故意撩拨。
“故事还要听吗?”
风依依胸脯起伏娇羞难耐,真如那闺阁处子般进退两难,不得不转移了话题。
桑冲索性将她拦腰抱起,却是几无斤两,两人坐卧床榻之上,一人细语言事,一人以人事佐酒。
“你可去过东极?”
“不曾。”
“南至梅山,北至中州,往东而行至大海,都属东极之地,临东海南海之滨,遍地灵山胜地。”
风依依言至一半,又来斟酒,却被揽了过来,那大手竟探入浑圆,肆意揉捏。
“继续。”
故事才刚刚起了个头,桑冲并未再有其他动作。
“我父亲是一宗之主,修为自是高深,身边女子也多如鸿毛,从小我便见惯那些喜新厌旧朝三暮四,心中替那女子愤愤不平。”
“我自认容貌尚佳,亦想驾驭那天下男子,为天下女子出出气,只可惜天下攘攘,皆是愚昧浑浊,直到今日得遇公子。”
风依依言罢,身子已是不堪,软靠在桑冲胸膛。
桑冲停下手中动作,又取出一个酒杯,各自斟满,将其中一杯递到风依依手中。
“这便是你怨憎之所在?你就不怕这是假象?”
风依依学着桑冲那般,也是一饮而尽,却是被呛得身子起伏不已。
桑冲准备收回,她却拒绝交还杯子,他只得再次斟满。
“公子虽风流倜傥,纵然多情却不是那轻视女子之人,一身伟岸气度乃是依依平生未见,依依对公子一见钟情心生欢喜。”
她双眸紧闭睫毛微动,似不胜酒力,两片朱唇微张散出幽兰气息,似有似无之声从口中传出。
他附身凝视片刻,便循着那幽兰芬芳所在,四目相对气息变得热烈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