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好不容易才有一个和对方近距离接触的机会，本想着拉近一下关系，谁知刚刚进入正题就突兀的结束了。
自然而然地，他心中已经涌上了滔天怒火——当然，他再怎么恼羞成怒，也是不敢朝对方发火的，只能顺势迁怒于其他人。
比如李现。
“李现……”
张子扬脸色难看，却是把路过的李现给恨上了。
尽管他的见识还不足以把李现这种“小人物”跟刚才的事情联系起来，但李现的出现确实是年轻人态度的转折点，属实有些晦气。
再者，他这次对年轻人卑躬屈膝的模样恰好被李现看到了，往日里不可一世的形象随之崩塌，这对好面子的他来说绝对是一个噩耗！
“怎么就遇上你这么个倒霉玩意……呸！”
一心想着出口恶气的张子扬，先是发泄了一通，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
在张子扬怒火万丈，忙着报复时，年轻人与中年男人已经在一个转角处截住了李现。
“前辈请留步！”中年男人笑眯眯地迎上去。
“前辈？我还没那么老吧？”
李现淡定地看着中年男人，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虽然两人之间很明显是年轻人的地位更高，但中年男人现在却更能让他心情震动。
“前辈说笑了。达者为先，您现在已经是先天了，自当受我辈敬仰。”
中年男人恭敬说道，眼底的羡慕一闪而逝。
从后天到先天，看上去只差了那么一个境界，实际上是很多武者一辈子都跨不过去的关卡。
超凡入圣啊！
“果然……”李现点点头。
自身境界提高后，周围的圈子也就不一样了。
以前他当然对武道界什么的一无所知，但现在却是清楚地知晓，自己并不是什么世间唯一。
虽然这只是他首次接触其他武者，但从对方崇敬而不惊骇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当今的武道界，衰败却并未灭绝！
而年轻人见李现对己方并不排斥，也走上前主动自我介绍道：
“如此年轻便成就先天，真是惊才绝艳，令人佩服！我叫徐明宇……东海的那个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