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当火器的质量有了可靠的保障之后,其对于甲兵的杀伤力是毋庸置疑的。
&esp;&esp;连绵的枪声响起,一排接着一排,如是大海中的浪涛,将面前的清军连人带马全拍在了岸上。
&esp;&esp;清军的惨叫声响成一片,苏巴泰疯了一样要打马往斜处里冲去,可是,为时已晚。
&esp;&esp;眨眼之间,包括苏巴泰在内的前面所有建虏人马,都被一排排打出去的枪子射倒地上。瞬时间,人仰马翻,建虏绝望的惨叫声和战马痛苦的嘶鸣奏成了一曲让郑森眉开眼笑的交响曲。
&esp;&esp;苏巴泰身后的马甲兵也就百人左右,一路上随苏巴泰而来,那是叫一个威风,只觉得这一战就这么的从头推到尾了。完全没有苦战血战死战的心理准备,甚至都没有太多防备,只想着追杀明军而已。
&esp;&esp;这么的被准备多时的义勇营一阵饱和打击,眨眼的功夫就已经死了过半数。
&esp;&esp;余下的清军是调转马头就向回逃,但来的容易,要走可就难了。
&esp;&esp;几颗霹雳弹被投掷到了马群里面,一朵朵火焰盛开,将清军马甲兵魂儿都炸没了。
&esp;&esp;侥幸逃脱的马甲兵都发疯了一样往回跑。就是跟在苏巴泰背后进攻的清军步甲和包衣们也都感觉到了不对劲了。那么密集的鸟铳声,还有爆炸声,显然不可能出自苏巴泰之手啊。
&esp;&esp;那是不等前方的马甲兵败回来,为首的军官就要往回走。然后他们就遭受到了光头兵一反先前姿态的坚决阻击
&esp;&esp;后者不敢逃的,因为光头兵都是有亲眷的,而且亲眷都是落入郑军掌控的。
&esp;&esp;这些光头兵尽是包衣出身,往日里也是吃不饱肚子。在眼下小冰河时期,关内频频受灾,关外就能得好么非是那八大狗商的首尾,建虏兵戈再盛也不能有如今之势。
&esp;&esp;这些人也就是跟了郑军后,这才吃了两天饱饭。论战力,那是远不能跟建虏甲兵相比的。
&esp;&esp;更不用说武备也相差甚远了。
&esp;&esp;但人只要有战心,有勇气,再是孱弱,也能迸发出超乎自己的力量。一如后世的赤军,那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esp;&esp;再如历史上的江阴之战,那也是一个明显的例子。
&esp;&esp;何况他们身上是没有铁甲,但手中却有药粉包啊。
&esp;&esp;“杀啊”
&esp;&esp;寥寥十几骑马甲兵仓皇而逃,义勇营大举掩杀。盖州城头上的建虏和包衣们再也没心去说笑看戏了,一个个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看着城外骤变的局势。
&esp;&esp;直到一个人看到一撮骑兵,正疯狂打马向城门疾驰而来,才大喊大叫道“吊桥,快拉起吊桥”
&esp;&esp;那城头上的一干人才醒悟过来,急忙去拉起吊桥。可为时已晚。
&esp;&esp;李武带着身后数十骑,已经冲到了城下。马蹄踏在吊桥上,城上还如何拉的起
&esp;&esp;这数十骑也尽是光头兵,但他们有铁甲,有鸟铳,还有小型的药粉包,夺下吊桥,再抢城门,也不继续朝里冲杀,只是守住入口。
&esp;&esp;郑森不管城门之战如何,他只知道一点,自己只要能把出城的清军主力尽数灭杀,则盖州城空城一座,就能不战而下也。
&esp;&esp;但即便如此,当他看到沾了半身血,吊着条胳膊的李武的时候还是赞赏的夸奖了一句。叫后者如吃了人参果的猪八戒,那是浑身上下尽都舒服。
&esp;&esp;站在盖州城头上,郑森看着城门下正哭泣着鱼贯而出的盖州军民,再望着城内已经升起的火焰,眼睛里闪烁着炙热的火花。
&esp;&esp;先战耀州,再战牛庄,三战海州,四取盖州。
&esp;&esp;自己老爹率军抵到辽海不及一月,先后就破四城,斩真鞑大几百人,掳其民过万人。
&esp;&esp;这军功卓著就不去说了,只说这几战中水师所显露出的超能力,那就让郑森欣喜不已。谁让建虏有海无防呢
&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