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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前不久刚拆绷带,医生帮我做了面部修复手术。”杰克摸摸自己扎手的下巴,“很高兴再次见到你时,我不是一个光头。”
&esp;&esp;艾玛丽丝移开眼睛。
&esp;&esp;他和光头的距离没有特别遥远。但蓝色的眼睛实在为他的英俊加分。
&esp;&esp;“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杰克说,“你为什么想进警察酒吧?”
&esp;&esp;艾玛丽丝敷衍道:“我去找人。”
&esp;&esp;警察酒吧。她回过味来:“那家酒吧的客人全部都是警察?”
&esp;&esp;“如果你觉得他们配称为‘警察’的话。”杰克说,“正常的警察不会去那儿消遣,仔细观察,你会发现芬尼根没有哪怕一个监控设备,那里是监控盲区。”
&esp;&esp;杰克仔细看着她的脸,他的眼睛是一面镜子,智慧、敏锐、包容。
&esp;&esp;艾玛丽丝知道他肯定在一瞬间看穿了某些东西,他只是不说。
&esp;&esp;“你的盯梢技巧有待练习,但换鞋是一个巧妙的细节,值得夸赞。”杰克说,“对了,你的律所需要人帮忙吗?”
&esp;&esp;艾玛丽丝对他转移话题的速度感到惊讶:“你要出来工作了吗?”
&esp;&esp;“不是工作,算是一些轻度的复健活动。”杰克指了指自己的腿,艾玛丽丝这才注意到,他走路的速度很慢。
&esp;&esp;“我
&esp;&esp;原本打算社区中心做一些义工,但是那里的工作岗位基本饱和了,我找不到事做。负责人告诉我,我可以去社区律师的律所帮忙。”
&esp;&esp;他笑眯眯地道:“不需要你支付工资,社区负责我的食宿,这算是义工的福利。”
&esp;&esp;被戳中窘迫之处,艾玛丽丝羞窘道:“可我最近没有多少工作能做,我自己都闲着。”
&esp;&esp;“你就当我是去你那儿休假的吧,”杰克说,“一张能坐下休息的沙发,换一个免费的智能管家,你不会亏的。”
&esp;&esp;“你每多说一句话,在我心里就多变帅一分,现在你是世界级帅哥了。”
&esp;&esp;艾玛丽丝放慢脚步,和杰克在雨后的街道上慢慢走着。
&esp;&esp;她回望了一眼街道,记下几个便于观察的位置。
&esp;&esp;“是我的错觉吗,总觉得你这张脸有点眼熟。”
&esp;&esp;杰克笑笑:“你不是 警察未必是朋友
&esp;&esp;哥谭警察局里有鬼。
&esp;&esp;如果为恶的只有一人,人们可以检举他,可以告发他,可以把他关进监狱。
&esp;&esp;但如果,作恶的人比检举的人、告发的人、维持秩序的人更多,伸张正义就变成了世界上最困难的事。
&esp;&esp;哥谭重案组值得信任,但问题是哥谭警察局不止有重案组。
&esp;&esp;从这个角度看,直接炸掉整个警局可能更为便捷。
&esp;&esp;“你的表情好严肃。”杰森眯起眼睛,“根据我的经验推测,你是不是在想一些暴/力/血/腥少/儿/不/宜的事?”
&esp;&esp;“我的中间名是可怕。”艾玛丽丝支着下巴沉沉道。
&esp;&esp;她把玩着手里肯尼送来的箱子,试图找到一条能撬开的缝。
&esp;&esp;杰森撑在沙发靠背上,一探腰,轻轻松松勾走艾玛丽丝手里的箱子。
&esp;&esp;他眼里飞掠过流转的思绪,随后得意地宣布:“而我的中间名是可恶。”
&esp;&esp;他的手指飞动,箱子在他手上变成一个旋转的球。艾玛丽丝去抓箱子,被杰森灵敏躲过。
&esp;&esp;“解决。”他把箱子摆回桌上。原本找不到缝隙的正方体上多出几条可推拉的豁口。
&esp;&esp;艾玛丽丝狐疑地朝他看去:“你怎么一下就打开了?”
&esp;&esp;“我以前接触过类似的东西。”杰森坐到她旁边,好奇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