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想了想，谨慎地改口：“也可能是男人。”
&esp;&esp;凯文像一只被人翻出狗窝的狗，只会嗷呜嗷呜叫唤。
&esp;&esp;“你……你怎么……”
&esp;&esp;“不好意思，我的客气只针对客户。”艾玛丽丝道，“我这人比较讲究，怕病毒。”
&esp;&esp;她掏出湿巾，把后座自己粘过的每一点位置都擦了三遍，几乎要把真皮后座刮下一层皮带走。
&esp;&esp;她擦擦手，纸巾扔进垃圾桶里，关上车门：“回见，希望我们下次见面是在法庭上，最好不要是证人席。”
&esp;&esp;这件事原本只是艾玛丽丝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自从企鹅人的案子尘埃落定，律所慢慢有了新的生意，不少人慕名前来，请艾玛丽丝处理自己的案子。
&esp;&esp;凯文不能给律所带来任何收益，在艾玛丽丝这里早早被扔进心灵垃圾
&esp;&esp;场，和其他杂乱的信息一起清扫出去。
&esp;&esp;赶在艾玛丽丝把他忘记前，一天清晨，他又一次拜访了律所。
&esp;&esp;这次他的火红迈巴赫上满是灰尘，西装和衬衣都皱得不成样子。那张惊慌恐惧的脸上看不出一点有钱人考究的样子。
&esp;&esp;艾玛丽丝正准备出门倒垃圾，被他一下堵在门口。
&esp;&esp;“求求你，救救我，阿德金斯律师！你是唯一能够救我的人了！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esp;&esp;出名了，艾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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