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
&esp;&esp;艾玛丽丝是门铃声吵醒的。
&esp;&esp;她看了眼时间 她睡了足足十个小时。
&esp;&esp;门外人来人往 细碎的议论和拍照声平淡地铺陈开 闹腾得好似一片集市。
&esp;&esp;艾玛丽丝扯了扯皱皱巴巴的西装
&esp;&esp;门外站着文森特警司 看见一脸迷茫的艾玛丽丝 他放心地吐出一口气：“太好了 你没事。”
&esp;&esp;他解释道：“案发现场距离你家太近了 我担心你出事。”
&esp;&esp;艾玛丽丝从他的肩上望去：“发生什么事了？”
&esp;&esp;哥谭警察局的运尸车停在她家对面 几个警员抬起一块盖着白布的担架推进车厢。
&esp;&esp;警戒线把对面的整条街都拦了起来 好奇张望的路人后是身着军用风衣的重案组警探。
&esp;&esp;文森特沉着脸：“第五起小丑模仿案发生了 地点就在你的律所对面。”
&esp;&esp;他让开两步 方便艾玛丽丝远眺现场：“你昨晚有听到不同寻常的动静吗？”
&esp;&esp;“没有 ”艾玛丽丝说 “我基本上是昏了过去 什么都不知道。”
&esp;&esp;广告牌上的“hahaha！”干涸成凝固的血块 映进艾玛丽丝眼里。
&esp;&esp;她嗅到了异常的氛围。
&esp;&esp;她眼前的凶案现场是如此戏剧化 仿佛演员在聚光灯下手舞足蹈、不停旋转 吸引任何一个过路人欣赏自己的杰作。
&esp;&esp;这和凶手的侧写不符 这不像复仇 像一场宣告。
&esp;&esp;“你们确定这起案件和之前的四起案件要并案调查吗？”艾玛丽丝问 “凶手不像是小丑帮成员 也不像小丑帮杀手。”
&esp;&esp;文森特望回去 他的脸如同复活节沉默的石像。
&esp;&esp;他叹气：“在发现凶手的目标是小丑帮后 我们开始搜寻小丑帮成员 将他们带去警局集中保护。很遗憾我们没有完成这项工作。”
&esp;&esp;他说不出是悲是喜：“已知的最后一位小丑帮成员 刚刚被抬上运尸车。”
&esp;&esp;艾玛丽丝心中明悟 歪歪曲曲的血字在街对面不断放大、蠕动 变成一张哈哈大笑的人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