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道:“珍妮弗没告诉你们吗,有一个抱枕从案发现场失踪了。”
&esp;&esp;“说不定那只是她的借口,她和嫌疑人有亲属关系。”检察官道,“一个抱枕的消失能证明什么?”
&esp;&esp;艾玛丽丝双手拍桌:“死者倒地,嫌疑人昏迷不醒。能带走抱枕的还有谁?只有身处案发现场的第三个人!”
&esp;&esp;检察官对她的话投来无言以对的复杂眼神,他弹了弹手上的资料:“既然如此,请你告诉我,第三
&esp;&esp;人为什么要带走一个沙发上的抱枕?”
&esp;&esp;万一是对方困了,想找地方睡一觉呢?
&esp;&esp;艾玛丽丝没说出口,说了她可能会被愤怒的检察官扔出法庭。
&esp;&esp;她清了清嗓子:“有没有可能,凶器是被换到市长手里的。市长确实开了枪,但是朝第三人开枪,子弹可能留在了抱枕里。”
&esp;&esp;“暂且不讨论你天马行空的想象,”检察官手里的资料被打得啪啪作响,“鲁/格22手/枪的弹容量只有十发,凶器的弹匣里剩下九发子弹,你的第二枚子弹毫无根据。”
&esp;&esp;“何况,”检察官道,“我们不是没有证人。”
&esp;&esp;你从哪里捡来的证人,天上掉下来的证人吗?
&esp;&esp;“案件审理到现在,我们还未揭晓死者的身份。”检察官说,“因为嫌疑人是哥谭市的市长,所有人都忘记去了解死者的生平。”
&esp;&esp;“对这个不幸丧命的倒霉蛋来说,未免过于残酷了。”
&esp;&esp;距离哥谭高级法院临时办公楼两个街区的瑞文街垃圾处理站,哈莉正艰难地在垃圾堆里跋涉。
&esp;&esp;哥谭警察局对她这位履历曾不清白的前罪犯非常防备,直到今天上午开庭才打开拘留所的大门放她离开。
&esp;&esp;赶去法院是来不及了,艾玛丽丝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安抚她,让她先回律所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