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娜收心，她佯装轻松：“只是随便聊聊。”
&esp;&esp;她打量女佣：“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esp;&esp;“我是小布鲁斯少爷的读书陪护。”女佣腼腆道。
&esp;&esp;“难怪，”伊莉娜笑笑，“你的右手中指侧边有茧，常年拿笔的人会有这种茧子。”
&esp;&esp;女佣伸开五指，她的手指纤细，不是体力劳作者的手。
&esp;&esp;掌中淡淡的疤痕代表消去的冻疮。指尖和指根有薄薄的茧，证明最近有勤奋练习某些技能。唯有右手中指的茧是一个消不下去的鼓包，证明她的过往。
&esp;&esp;她抬眸看着女佣：“你在韦恩庄园工作多久了？”
&esp;&esp;女佣坦然，似乎完全没察觉到伊莉娜的怀疑：“一个月左右。”
&esp;&esp;“韦恩庄园招聘帮佣是一个半月前，他们愿意收你？”
&esp;&esp;“小布鲁斯少爷缺少一位陪读，而我恰好识字。”她不慌不忙道，“况且，我和小布鲁斯少爷有特殊的相处技巧。”
&esp;&esp;女佣起身，打开书房老爷钟的底座，揪出团成小球的男孩。她假笑：“我有玩捉迷藏的特长。”
&esp;&esp;小少爷再次失败，如同一只垂头丧气的小猫一步一挪。
&esp;&esp;“我好无聊，
&esp;&esp;孩子有好奇心是一件好事， 伊莉娜不动声色，“妈妈上午没在家陪你吗？
&esp;&esp;她记得去拘留所保释托马斯的人只有加里克和眼前的女佣，玛莎去哪里了？
&esp;&esp;女佣垂眼，空气是快要干掉的胶水，硬邦邦地黏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要把她们变成劣质的琥珀。
&esp;&esp;小布鲁斯的蓝眼睛转来转去，在女佣和伊莉娜之间来回扫动。
&esp;&esp;他天真道：“妈妈去了公司，她说爸爸的办公室有很大的落地窗，能看到整个哥谭。她回来还说要带我一起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