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挂在自己名下。”
&esp;&esp;艾玛丽丝拧眉:“我只是觉得,那东西应该藏在这里。”
&esp;&esp;她向来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律师强运有时都能夸一句因果律武器,完全不讲道理。
&esp;&esp;酒吧客流量大,任何秘密在庞大的醉鬼群体眼皮下都无所遁形,常人很难揣测他们喝醉以后的脑回路。
&esp;&esp;所以,亨特会选择一个客观上客人们接触不到的地方。
&esp;&esp;艾玛丽丝仰头,用手电筒照向天花板。
&esp;&esp;白亮的圆印在天花板上,圆的中心是一只银色的鸟儿。光柱挪动,一只又一只鸮鹦鹉出现在天花板上。酒吧灯暗,没人看得到它们,它们就镶嵌在客人们的头顶,俯瞰来客。
&esp;&esp;亨特不止需要一个隐秘的地方,他还需要一个方便自己出入的地方。
&esp;&esp;艾玛丽丝沿着天花板的边角寻找,在立式铁管附近找到一只缺了翅膀的鸮鹦鹉。她捏着挂坠比对,确定这就是她们的目标。
&esp;&esp;两人踩着固定铁架上去,艾玛丽丝摘掉挂绳,咔哒一声,翅膀安进浅浅的凹槽中,严丝合缝。
&esp;&esp;艾玛丽丝试探着一推,活动暗门翻转,打开一条向上的通道。史蒂芬妮拍拍她的肩膀:“换个位置,我探路。”
&esp;&esp;搅局者打头阵,灵活地钻进通道里。但亨特似乎认为这里足够安全,并没有在通道里安装机关。
&esp;&esp;通道入口在天花板上,但前进方向是向下,她们摸索到大概是地下室的位置,一扇保险门挡在他们面前。
&esp;&esp;史蒂芬妮从袖口里扯出一根数据线,接进智能锁,她咬着舌头黑进去,一边解锁一边感慨:“我们真像一对法外狂徒。”
&esp;&esp;艾玛丽丝诚实道:“我们就是法外狂徒。”
&esp;&esp;狂徒们闯入亨特的密室,第一眼险些被吓到。一个男人站在密室中央,等她们做出防备姿态时才发现,他只是睁着眼,却没有意识。
&esp;&esp;他似乎受了重
&esp;&esp;伤,伤口在皮肉上凝固。许多管道连接在他的胸口背后,束缚带捆住他的手脚腰腹,仿佛亨特害怕他随时会醒来,给自己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