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确实对不住我。”艾玛丽丝没好气道，“但是现在，我需要你帮忙。”
&esp;&esp;她坦然地凝视这位囚犯：“为我出庭作证吧，莱恩，证明我是无辜的，证明猫头鹰法庭的存在。”
&esp;&esp;“你要为你做过的错事付出代价，出庭作证，尽力弥补自己的错误。”罗宾靠在门框上，他是负责看守海顿的狱警。
&esp;&esp;此刻终于到了验收他工作成果的时刻，他会把自己的囚犯平安送上法庭。
&esp;&esp;前法官身形佝偻，他已是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每日数着过往的回忆忏悔。
&esp;&esp;他强硬地扯动嘴边的皮肤：“这不就是你们留下我的理由吗，我很乐意为你们效劳。”
&esp;&esp;他在地下室居住了很长一段时间，罗宾有时会和他说上两句，多数是讽刺，有两次，他给他拿来了纸笔。
&esp;&esp;海顿循着记忆里的模样，在纸上画出一个潦草的天秤。那张纸就在他手边，他似哭似笑，恍惚中看见年轻时意气风发的自己。
&esp;&esp;“在死之前，我也能做点好事。”
&esp;&esp;戈登再三确认：“由我担任本次发布会的主讲人吗，这种消息应该由警察局局长亲自宣布。”
&esp;&esp;“你是所有人中威望最高的那个，哥谭的民众只相信你。”他的老搭档布洛克叼着烟，“别问那个年轻小子了，他担不起这么重的职责。”
&esp;&esp;“哥谭迟早是年轻人的天下，我们这些老家伙总要退下去。”戈登说，“只要有充足的时间，他也会成为威望最高的警察。”
&esp;&esp;“至少现在他还不是，”布洛克一拍他的肩，落后他一步，“走吧，让我们这些老人在退休前发挥点余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