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考虑过吗？”
&esp;&esp;红头罩取下头罩，多米诺面具覆盖住他蓝绿色的双眼。他半跪下蹲，让自己的视线高度与艾玛丽丝平齐。
&esp;&esp;他知道艾玛丽丝会做哪些事，他知道调查有哪些步骤，他也是蝙蝠培养出的侦探。
&esp;&esp;只是，一夜时间，十二小时，太短了。
&esp;&esp;“把你的嫌疑推到我头上，才是最方便、最有效的做法。”
&esp;&esp;在场的嫌疑人有两个。艾玛丽丝，和真真切切开过枪的红头罩。
&esp;&esp;红头罩身上肯定有硝烟反应，他戴了战术手套，不会留下指纹。他的动机更是充分，兰登已被证实谋杀了艾德里安和特蕾莎，红头罩杀死一个人渣，不足为奇。
&esp;&esp;“你是特别的。”他说。
&esp;&esp;“你是特别的。”杰森重复，“哥谭的人相信你，他们相信有你能让正义的天秤保持公正，他们相信你是哥谭越变越好的证明。”
&esp;&esp;“该死的，”他自嘲道，“我也开始相信，哥谭的明天可以不用把希望全压在一群奇装异服的怪胎身上。”
&esp;&esp;他摘掉了
&esp;&esp;自己的假面，以杰森的身份快速道：“反正警察抓不到红头罩。就算我真的杀了那个教唆少女自/焚的垃圾，我也绝不后悔。你甚至不用费心证明，只要提出这种可能，自然会有人帮你证实——
&esp;&esp;他被严严实实地捂住了嘴。
&esp;&esp;一双怒火燃烧的眸子瞪着他。杰森第一次发现，艾玛丽丝的眼睛与自己如此相似。不仅是间乎蓝与绿之间的瞳色，还有点燃眼眸、永不熄灭的火焰。
&esp;&esp;他们用愤怒做燃料。保持愤怒，才能永不妥协；保持愤怒，才能不知疲倦。
&esp;&esp;他们是一片镜子里映出来的两个人。
&esp;&esp;“安静，我很生气，非常生气。 艾玛丽丝低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