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况如何?医师令现在何处?”
寺人赶紧从内殿唤来了医师令孙得力,“回禀大王,君女已无碍,只是君女本就水土不服,伤寒又才恢复不久,今日受了秋水寒气,湿寒入骨,需得好好调理。”
赵国使节听闻愈加生气,但还是作揖道:“我国特派君女代表我王不远万里来探望秦国太后,却屡屡被楚王孙折辱,今日更是被欺辱至此!还肯秦王决断,还我赵国一个公道!”
“屡屡?”错误都被推到初宁头上,她气愤填膺,“你怎么不说说乐馨屡屡对我言语刻薄呢?今日要不是她先辱骂于我,我会打她吗?”
嬴政听闻略微颔首,初宁与嬴政的小动作自然是逃不掉正殿上的祖太后的眼睛,她明白嬴政的内心已经有了决断,便温声问道:“初宁,你说君女乐馨辱骂你?她骂了你什么?”
内心结痂的伤口被那句话撕烂,初宁愤愤的说道:“实在是恶毒至极,难以启齿!”
赵国使节也看出了风向不对,赶紧说道:“纵然有言语不对,但是楚王孙将君女推入水中的行为难道不是恶毒至极吗?”
初宁瞪着使节,朗声正气道:“分明是她想推我下去,却技不如人,自己反而掉进了溪流之中!害人终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