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但也不能贪杯,小心凉着肚子。”
初宁一头雾水只觉莫名其妙,这酒都快被他喝完了,“足下还有何干?”
男子恍若没有听见,拿着酒杯突然问道:“不知二位是从何而来?在下正打算前往魏国,还真是舍不得离开这耐清凉呢?”
初宁伸手扶住桌上佩剑,她的耐心马上快被消磨殆尽,眼看就要爆发,但是出门在外,还是少惹人注意,蒙恬赶紧按住她道:“我等是从秦国来楚国寻亲,既然足下舍不得离开,那还去魏国做什么?”
男子义正词严道:“魏国信陵君名满天下,在下仰慕已久,此行正是前往魏国欲投入信陵君门下。”
蒙恬一怔,“信陵君?足下难道不知...”
初宁在桌下悄悄拉了拉蒙恬衣角,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男子有些不明所以,茫然问道:“信陵君怎么?”
初宁眸底闪过一瞬戏谑,微笑着问道:“楚国春申君同样也是天下闻名,多少文人义士慕名前来,阁下为何却要舍近求远,不事春申君而投信陵君呢?”
男子的笑容凝固了,但他的怔凝愁绪只是瞬间,他扼腕兴嗟,“虽然春申君疏通河道抑制水患,政绩显赫深得民心,但是在下更钦佩信陵君以一身攸关六国之存亡,言必信行必果,重情重义礼贤下士。择主而事,纵然相隔千里,也难阻我尊敬投奔信陵君之心!”
初宁轻笑,“足下志向高远,想必日后投入信陵君门下,必定有一番大作为。”
男子端起酒杯,“山水相逢当浮一大白!在下再敬二位一杯!若有缘再见,在下一定再和两位公子把酒言欢!”男子将最后一杯酒一干而尽,便拱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