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元安问道:“王孙把长安君带回来之后,祖太后又该怎么处置那个寻夏呢?想必王孙也会护着她的。”
华阳不屑道:“许她做个侍妾也就完事了,入府以后女人的路子更难走,多得是法子收拾她。只是没想到夏姬少言寡语了这么多年,现在反倒不安分了,她以为余不知道,当年成蛟出使韩国,他们就打算撮合成蛟和韩国公主。只是成蛟看上了那个舞姬,激怒了公主,公主这才不愿意嫁给他。”华阳笑道:“韩国是白白送了城池又一点好处也没有捞到。”
元安道:“祖太后刚才一提起韩国公主,夏祖太后便慌了神,她现在又重新提起王孙和长安君的婚事,想来是不敢再动什么心思的了。”
“看她那样子,能不能挨过这个冬天也难说,估计她自己也知道,她是再也翻不起什么浪了。”
元安道:“大王与她不亲近,她也是与长安君说话多些,这次是真担心长安君一去不回了。”
华阳疑惑道:“你说会不会真的是初宁撺掇成蛟这样做来逼迫我们的?”
元安道:“我不知,等王孙把长安君带回来,自然就能问清楚了。”
“终于要回来了。”华阳忽又想到了什么,“余原以为初宁会像讨厌赵国君女乐馨那样讨厌云容,没想到她在来信里说云容是个极好的姑娘,她很喜欢。”
元安笑道:“这是好事啊!王孙若能和君女云容一起和睦相处地侍奉大王,岂不是事半功倍。”
华阳摇摇头,“你不懂那孩子,她那个性子啊!”华阳叹道:“若她不是对大王死心了或者是看开了,那她是万万不会接受其他女子的。”
元安十分疑惑,“王孙若能看开,那更是好事啊!从前,您不就是劝王孙不要太看重情意吗?”
华阳吁道:“但愿她真能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