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能挽留人心。”
嬴政敛容,“是也,且不下逐客令,也无法堵住宗室们的悠悠众口,有了这谏书,他们也该知道如何才是真正为秦国着想。”
初宁问:“若是李斯不谏,又当如何?”
嬴政的目光越加深沉:“他的大志,唯有助我方成,他岂能不谏哉?二者,若六国之士无一人敢上书谏言,那也都是些毫无胆识魄力的拘儒,留之何用?”
初宁娇俏一笑:“原来这是政哥哥早就设好了局,就等着棋子自己落下。”
嬴政一边收棋子,一边笑道:“末了不还是输给了你。想不到,这些时日,梓童的棋艺见长。”
初宁目光微沉,嗔道:“现在不比从前,可以随意出宫去玩,整日待在宫里闷得慌,不是只得专研这些了,若是还没有点长进,岂不是都白熬了。”说罢眼巴巴地望着嬴政。
嬴政仰身大笑:“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说吧,想去哪里玩?”
初宁凑上前问道:“真的”
嬴政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明日下朝后就先陪我的梓童出宫去玩,想去哪里?”
初宁坏笑道:“我有主意,但是现在不能告诉你,明日你去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