粲者何?”唱完却又忽然伤感起来。
嬴政忙问道:“怎么了?刚才不还很开心吗?”
“我又忽然想起了娉柔。”初宁抬头望向远方,感伤道:“不知道她现在在洛阳过得怎么样?终究是睿儿负心薄幸,对不住她。”
嬴政却道:“睿儿是负了娉柔不错,但这不代表他薄幸,他只是爱上另一个人而已。”
初宁气得猛甩开他的手:“这还不算薄幸?他和娉柔从小一起长大,十几年的感情,说没就没了,你说这不是薄幸?只是爱上了另一个人而已?”
嬴政不想被侍卫看见自己被王后甩开手,忙又牵住初宁手道:“他当然不薄幸,我见他很是喜欢王嘉儿。”
初宁冷哼道:“那娉柔算什么?”
嬴政笑道:“那是以前的事情嘛,过去他也很喜欢娉柔啊。”
没想到这些男人都是一样的说辞!十几年的感情在一个新的可心人面前,就轻易成了过去。初宁气得又想甩开他的手,双手却被他紧紧握住,怒道:“你是不是也想变心?”
“你看你又扯到哪里去了?我们只是在评论这个事情,又不是说我就会同睿儿一样。”
“但你都不觉得他这样的行为有问题!”
“本来就没有问题啊!你不也一会喜欢和云容玩,一会又喜欢珺姀一起玩吗?”
“哪能一样吗?”初宁赌气道:“要是我现在变心喜欢上另一个男子,看你......”
嬴政不待她话说完,一把将她拉入自己怀中,肃然道:“你敢!”
初宁还欲再挣扎,身旁的院子里却忽然传来尖叫声,紧接着开门冲出一个女人来,女人慌不择路,自己把自己绊倒在地,门里又叫喊着追出一个凶神恶煞男人。
嬴政赶紧将初宁护在怀中,身后的侍卫也瞬间包围上来,挡在大王王后身前。
男人见忽然门外出现这么气势汹汹的人,一下子愣住在原地,手中握着的擀面杖吓得掉在地上。摔倒在地的女子被掉在身边的擀面杖吓得抱头求饶:“别打我!求你别再打我了!”
看清楚情况后,初宁问道:“你在打她?”
嬴政侧头一个眼神,两个侍卫赶紧押住男人,男人虽然惊恐,但仍然说得理直气壮,出口即是酒气熏天:“她是我妻子!不听话就该打!”
“这算什么话?!她先是一个人,再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打她!”初宁走上前扶起女人,才见她不仅脸上都是伤痕,手腕上也有不少淤青,便问道:“这些都是他打的吗?”
女人藏起手腕,哽咽着道:“他爱喝酒,每每喝醉就爱撒泼乱打人,今日我手受伤了,纺织的活儿没有做完,他就打得厉害些,我受不了就跑出来......”
“不管什么原因,都不能乱打人啊!”初宁看着男人鄙夷道:“你说他喝醉就爱打人,我看他没醉,不过是酒壮怂人胆才装疯打人,若真是喝醉了,这时怎么清醒得很,不敢动手了?还不是见这么多人,打不过,怕了!”
男人被戳穿心思,便道:“你们是什么人?干嘛多管闲事!”
初宁怒道:“我今天就管了!你不准再打你的妻子!”
男人冷笑道:“你管?你怎么管?我大秦还没有这条律法吧!这是我的家事,官府都管不着!关你们什么事啊!?”
嬴政走上前来,居高临下道:“明天大秦就会有这条律法,凡是虐妻、殴妻者皆按斗殴他人处置,判处耐刑。今日虽无律法,但也要你尝尝被人殴打的滋味!”他对侍卫道:“也用擀面杖打他,务必让他全身都要深刻体尝到。”
初宁看着嬴政挺身而出,这一刻仿佛回到小时候,每次自己闯祸,他都义无反顾地站在自己这一变,帮自己摆平一切。
侍卫领命,立即捡起擀面杖向男人打去。女人见状有些心疼和害怕,初宁拉住她,郑重道:“以后他再打你,你报官即可。”
女人不敢相信地问道:“真的吗?”
初宁点点头,道:“今天他体会下被打的滋味,以后也不敢再打你!”她说着回头自豪地看一眼嬴政。
嬴政微信点头回应。
初宁轻轻拍着女人的满是伤痕的手道:“明天起就会律法保护你了。”
女人十六岁嫁给男人,开始都是夫妇情好,谁知男人后来爱上喝酒,偏偏喝醉后又爱打人,女人想要和离,男人和娘家都不肯,她只得独自承受这些痛苦。原以为此生无望,没想到今日迎来希望。都说今日城中有贵人喜结良缘,是个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