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一整套动作,鬼使神差地问道:……叫什么名字?”
&esp;&esp;调酒师拿着手帕擦拭着桌面,“我的名字?”他摇了摇头,用对方听不到的声音自言自语:说了你也不会记得。
&esp;&esp;他拿起旁边湿漉漉的被子擦拭起来,抬起眼来,微微笑着:“我叫穹,你的朋友似乎到了。”
&esp;&esp;第三位客人也在铃声响的第二下出现在了店中。
&esp;&esp;他穿着一身五条袈裟,跟路过的正在洒扫的粉发少女点头示意,才到吧台边坐下。
&esp;&esp;显然,他对放在自己面前的草莓牛奶感到几分无语,最后还是点了一杯度数轻微的特调酒。
&esp;&esp;他双眼迷成一条细长上挑的线,额头上很是光滑,看起来像是一只精明的狐狸,“怎么了?心情不好?”
&esp;&esp;那位白发客人突然一怒之下狂饮一杯草莓牛奶,然后砰地一声放下杯子,像是喝了不少一样。
&esp;&esp;嘴角残存着粉色的牛奶甜味:“不,只是有点不甘心。”
&esp;&esp;“总感觉被一个盒子莫名其妙困住了很久很久很久,终于突破出来,却莫名其妙地被人一下斩断成两截死掉了——”
&esp;&esp;调酒师擦拭的动作微滞,“那可真是一个可怕的梦。”
&esp;&esp;“是吧是吧!”那位客人拿起第二杯草莓牛奶趴在了吧台上,情绪终于多了几分激动:“我还看到杰被我亲手杀死了!”
&esp;&esp;夏油:“又在说什么咒我的话。”虽然是谴责的字句,语气里却带着一些忤逆。
&esp;&esp;安慰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死在你手里,那说明你就做出了自认为正确的选择了。”
&esp;&esp;不知何时,在二人旁边的怪物喝完了酒,缓缓放下杯子。
&esp;&esp;穹弯下腰去,从柜台里拿出一把形状奇异的乐器。
&esp;&esp;像是号角,但又精简几分,头部类似喇叭花的形状,吹奏口细小而长,人称乐器中的流氓——唢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