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赵的大少喷出了一个圆圆的烟圈,那个烟圈在空中飞扬了一阵,慢慢的消失在空中。他取下嘴里含着的雪茄,伸到烟灰缸上方,用手指轻轻的弹了弹,长长的烟灰掉在了里面。然后他又大大的张开嘴,长长的打了个哈欠,又向金永龄勾了勾手。
金永龄乖巧的为他端来了一杯水,大少端起来就一饮而尽,砸巴咂吧了嘴巴后看着金永龄,说道:“你怎么不说了?”
金永龄又给大少的杯子里续满了水,然后干脆在大少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少,您什么时候见过那个叶乾云?”
大少又端起那杯水喝了一口,冷冷的说道:“今天早上已经有人给我传了消息过来,他还在那所破学校中活得正潇洒呢,活蹦乱跳的,一点事都没有。”
金永龄沉吟着,没有说话。
赵大少冷笑了一声,说道:“怎么,没有话可说了。”
金永龄突然叹息了一声,说道:“大少您如果责怪我办事不力,这一点我认了,但如果大少认为属下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而是将大少的话当作耳边风置若罔闻的话,那属下真的冤啊。”金永龄现在不仅自称属下,还开口闭口的喊起冤来。
赵大少冷冷的瞅了他一眼,说道:“你冤,冤在何处?”这口气,象是青天大老爷在审案一样。
金永龄没有理会赵大少的口气,不知道他是不想让眼前这位大少引起更深的误会还是已经习惯了他的这种口气,只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大少,按照您的吩咐,我第一时间就去查谈了这个叶乾云的底细……”
“查出了什么来?”大少截口问道。
金永龄苦笑,说道:“奇怪就奇怪在这里,虽然时间较短,但我能够用上的手段都用上了,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要说他不是本地人,各个警察局中查不出来什么倒也是正常的,奇怪的是他现在是n大的学生,相关的记录中也没有他的名字,这直接的结果,就是什么都查不出来,连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探查不出来……”
“哼,谁让你去查这些东西了,”赵大少又截口说道,“不要说是你,就连我的父亲,动用了那么多的关系,也不过查出他是某个秘密机关中的人,至于是哪个机关,至今都还没有查出来。你一个小小的商人,又能查出些什么来。对了,你查这些干什么,莫非他要是势力大,就要他投靠他不成?”
金永龄没有理化那些贬低他的话语,而是急忙的站了起来,开始为自己辩解:“大少您多虑了,永龄我绝对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大少及令尊对我恩重如山,永龄我今生没齿难忘,小人这一百几十斤就算是卖给大少了,大少指东,永龄我绝对不敢往西,大少指北,永龄绝对不敢往南……”他滔滔不绝的表达着自己的忠心,就快要涕泪俱下了。
“好了,”听了大半天的金永龄表忠心的话之后,赵大少懒懒的打断了他的话语,说道,“继续说下去,别说这没用的。”
“是,”金永龄恭敬的应了一声,向坐在那里的赵大少鞠了一个躬之后,从重新坐下,而且坐下之后姿势也很恭敬,一点都没有先前那种随意,然后才继续说了下去:“虽然没有查出什么来,但我还是决定遵照大少的意思将他干掉,完成大少的嘱托。大概在三天前的晚上,我亲自去了n大,打算找机会下手,将他干掉。”
“你没有找着机会,还是你失手了?”赵大少问道。
金永龄轻轻叹气,说道:“给大少丢脸了,我失手了。”
“他就没有追你?”赵大少问道。
金永龄微微一笑,说道:“大少莫非忘记了小人最擅长的就是制作傀儡,当天晚上我就是打算借用我制作傀儡来灭掉他,到时候他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是人家连一根毫毛都没有掉。”赵家大少的口气中含着深深的讥讽。
金永龄脸上一红,这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又说走了嘴,现在已经是事后了,不是事前表忠心夸能耐的时候。但他也是相当了得的人物,脸上只是一红,就将这件事情敷衍过去了,接着说道:“是的,对于这一点我很惭愧,没有能够完成大少给我的任务。”他本来打算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叙说一遍的,但既然那天晚上只是吃了一个败仗,而且现在坐在身边的赵大少明显脸色不善,就长话短说,草草将这个话题了解。
赵大少见没有了下文,接着问道:“然后呢,你就撒手不干了?”
“哪能呐,”金永龄陪笑道,“大少吩咐的事,我能把它扔到脑后去吗?就在第二天,我又派出了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