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晚上出差,上北京,来回路上就得三四天了,这一周恐怕够欠。还没有去过呢,这个时候去,不知道风沙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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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的消息不是很灵通吗,难道还打听不出来。我听说,那个老家伙得罪了京城中来的大人物,这个消息可是真的?”金永龄问道。
“这个消息却是不假,”坐在那里的男子说道,“那天我的人可是亲眼看见他的儿子被人打断了手脚,场面之血腥,普通人看了那场面都会吓得晕过去。那可是动真格的,而且我也知道,京中来的那人也很有要将他们连根铲除的意思,但是,哼哼……”
“但是怎样?”金永龄问道。
对面那人又抽了一口烟,说道:“姓赵的人坐到今天的位置,难道京城中就会没有人吗,看京中那来人,也是一副纨绔的样子,纵然手中有实权,要想扳倒赵显生,也不是那么轻易的事情。就算赵显生最终会倒下去,那也不知道是那个猴年马月的事情,现在么,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我说,你这么急于脱离他们,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哟,小心会引火烧身。”
“那我能怎么样,总不能让我带着所有的家产陪同他们去死。”金永龄说道。
“一艘船在下沉之前,船上的老鼠就会先行逃窜离去,你的行为,可正好同这种行为一致。”
金永龄看起来丝毫不介意这种比喻被用在了他身上,只是应声说道:“那总比陪同船上的人一起沉到水底去淹死的好。”
男人点点头,说道:“那到也是,只是时机也很重要。”
金永龄长叹了一声,说道:“这才是最难的啊。要是什么事情都能够拿捏准时机,那定然无往不利,可这个世界上能够坐到这一点的,又能够有几人呢?”
男人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抽烟。
金永龄也没有再说话,他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那个公文包,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信封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慢慢而坚定的将其推到了那个男人的那一边。
那个男人倨傲的点点头,伸出手抓起那个信封,另一手在那信封上拍打了一下,也不打开看一下,随后就将其塞进自己的内衣口袋中去了。
“你真是一个很好的客户,真是不想失去你。”男人这样说道。
金永龄站了起来,向他点点头,说道:“多谢夸奖。”然后拿起自己的公文包走出了这个包厢。
包厢内的男人在伸手在墙壁上摁了一下,不一会,刚才出去的那三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又鱼贯而入,很快,这个包厢中又春色一片。
就在金永龄向那个不知道姓名的男人进行讨教的时候,还在路上的赵家大少接到了一个电话,他“喂喂”了两声之后,电话中传出了一个低沉的声音,让他马上赶到一个地方去。一向颐指气使的赵家大少并没有迟疑,立即将那个地址高速了正在为他驾车的司机,让他立即向那边驶去。
没有过上多久,赵家大少就来到了一家地理位置较偏僻的酒店,在前台拿了一间房间的钥匙,进入了电梯,上楼去了。
出了电梯之后,他有步行上了一层楼,然审视了一下左右走廊,确定没有人跟着自己和注意自己之后,立即闪身到一扇门前,用那把钥匙打开了门,进入到了里边。
房间内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了。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男人,脸上爬满了皱纹,两只小小的眼睛不停的闪啊闪的。见到赵家大少进来,他立即走上前来,说道:“来了?”不等赵家大少回答,他就同他错身而过,走到了门边。
赵家大少说道:“不用看了,爸爸,我已经看过了,后边没有人跟着。”
原来这个看起来十分猥琐的老头竟然就是那个省人大副主任赵显生,那个叶乾云欲置之死地而后快的人,也是那个被叶乾云打断了手脚赵大公子的老爹。
赵显生虽然听到了赵家大少话,却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径直走到了门前,轻轻的扭动门锁,然后猛的拉开。
门外什么都没有,赵显生明显松了一口气,又把门轻轻关上了,走了回来。
赵家大少依然站在那里,虽然赵显生的动作多少有些显得做作与可笑,但他脸上一脸严肃,丝毫没有显露出嘲笑讥讽的神情来。
等赵显生走了回来,不等他坐下,他就急切的开口问道:“这么急把我找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父亲?”
“我叫你来当然有事情,”赵显生说道,“彬鹤,最近有你弟弟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