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邀请,下官岂敢不从……”
丘团长心头突的一跳,脸色骤变,当第一军团已经起程的消息传来时,大佬们就派出大量的人手暗中监视盯梢,严密监视第一军团的行军速度和动向,并飞鸽传书,向大佬们随时禀报。
按第一军团的行军速度,最快也至少需要十天的时间才能到达这里,但牧淳风却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这里,这意味着什么?
他心里有鬼,正想找个借口推托,目光无意中在水桥舞剑的骑兵营扫了一眼,脸色微变,额头冷汗飙现。
水桥舞剑的部下都骑乘在战马上,专供骑兵使用的马枪搁在马背上,看似随意,但黑洞洞的枪口可全是对着他和他的部下,只要他敢拒绝,水桥舞剑必定翻脸开枪。
如果是以前,他敢凭手中的警卫连和水桥舞剑的骑兵营硬肛,但现在,两年的驻军生活,各种花天酒地享受,早把血性给玩光了,身体也玩坏了,加上牧淳风的名头,他连一丝要抗拒的胆量都没有。
在水桥舞剑的骑兵营“护卫”下,丘团长和他指挥的警卫连及车队重新起程,浩浩荡荡的前行了十几里地后,拐过一片茂密的树林,一个规模不大的简易军营赫然出现在面前。
满头大汗,面色苍白的丘团长在进入牧淳风的临时司令部前,老老实实的把佩枪交给守在帐外的警卫员,低头钻进帅帐。
丘团长进入帅帐不久,他手下的警卫连也被水桥舞剑的骑兵营缴械,指挥官不在,加上牧淳风的赫赫威名,没人敢反抗,全都老老实实的象个乖宝宝一般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