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秦兰都不哭了,紧张兮兮的等我回答。
我快被逼疯了:“我求求你直说吧,肖老太的死要是与我有...要是我造成她的死,我从楼上跳下去!”
冯栏认真的样子,让我不敢把话说满。
而他说了原因后,我真恨不得跳楼自杀。
“你不记得那天夜里有个男人离开小区,你给人家点头哈腰,领导你好,领导慢走,跟条哈巴狗似的开门不说,看到他背上有肖老太留下的血,你还来一句:领导你衣服脏了,我给你擦擦?肖老太就是记恨这个,才问你为什么不帮她报仇!”
我气得一蹦三尺高:“这他吗是老马规定的礼貌用语,这也能赖我头上?那天夜里小区停电,不能遥控开门,我可不得站在门口给业主抬杆子!”
“开就开呗,你给他擦血干啥?你咋这么贱呢!”
我怒道:“我哪知道那是血!”
“不管是啥,跟你有关系么?就算他沾了一身粑粑,用得着你擦?”
冯栏抬起脚,嘲笑道:“来,给领导擦擦鞋!”
我欲哭无泪,冯栏提醒后,我也想起那个人了,文质彬彬还戴了副眼镜,两个手腕上一边是手串,一边是金表,我按老马的规定喊了领导,给他抬杆后,他朝我笑了笑,夸奖道:小伙子不错。
我就心花怒放,小小的奴颜婢膝了一下。
那我没文化又没背景,可不就想巴结个领导么,这不过分吧?
就算过分,骂两句得了,也用不着鬼来欺负我呀!
我对冯栏说:“行吧行吧,算我倒霉,但她害我摔倒,气消了吧?这个事你准备怎么解决?”
冯栏摇晃脑袋,嘚瑟起来:“已经解决了呀,你们都平安了,放心吧,老马的情志病要调理一段时间,十天半个月就好了。”
我叹口气,除了认栽,没有别的想法,突然想起个事,问朱姐:“姐,你和老魏在楼梯间发现我的时候,有没有捡到我的罗盘。”
“给你捡回来...”
不等朱姐说完,冯栏抢话:“捡回来了,但是磕坏个角,这么好的东西,看被你糟蹋成什么样了?我替你保管吧!”
妥,师父留下的遗物,就剩埋在村里的罗盘,还有几件破衣服了,也怪我太矫情,想留个念想,当初让朱姐帮我卖出去,也不会便宜冯栏这牲口。
“朱姐我们走。”
“去哪?”
我瞪冯栏一眼:“去哪都行,只要别让我看见他!”
跟冯栏折腾到后半夜,早已疲惫不堪,回到家恨不得倒头就睡,可身边跟着个债主,逼着我洗澡后还了两百才罢休。
梦里还遇到刘辉了,他趾高气昂的跟我说:小伙子羡慕我吧?你要有我这速度,只要身体扛得住,一晚上还个万把块钱,轻轻松松。
第二天被朱姐摇醒,她着急忙慌的给我看手机:“快联系那个姓冯的,他说话不算话,事情根本没解决。”
手机上是一条新闻,xx市电视台副台长深夜于家中跳楼自杀,除了城市,内容中也写明了副台长叫刘某。
拨通冯栏的电话,他有气无力喂一声,还问我烦不烦,一大早就骚扰他。
我气道:“你在哪呢?来金城花园见我!”
“我在秦兰家,你上来吧。”
秦兰的模样一般,虽然身材火辣,但整体来说,连朱姐的脚趾头都比不上,而且她几日内暴瘦下去,脸上都长斑了,冯栏的口味也太重了吧?
我惊呼道:“我靠,你俩啥情况,你这条老狗不是永远喜欢十八岁么?”
“我他吗刚过来,你是不是要问刘辉的事?”
“对,你不是说我们安全了么?你可千万别说刘辉的死与肖老太无关。”
“有关,我亲自把肖老太送过去的,我说你们平安了,不包括刘辉!你,老马,秦兰,每人给我五万,我保你们平安,可我没要刘辉的钱。”
“他不是让你随便开价?”
“他家墙上挂着全家福,我看他老婆和闺女都挺漂亮,我说我要他的妻女,刘辉答应了,我说我两个都要,立刻就要,他又答应了,我说你别答应这么快,你咋说服她俩?刘辉说:老子命都快没了,她俩受点委屈算啥,当然,小冯师傅你年轻有为,又一表人才,她俩跟了你也不委屈,你放心吧,只要你能救我,晚上你就过来,我给她俩下药,这房子也送给你们。”
我和朱姐都没想到,刘辉居然自私到这种地步,看他照顾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