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撞鬼的危险,大家一起撞呗,我让戴桃不用担心,出了事还有冯栏顶着呢!
想到冯栏,我突然有个怀疑,难道这孙子死活不肯来,就是担心撞到红白煞?
回到罗家,来帮忙的人纷纷找借口离去,毕竟大家伙都知道小罗真的中邪了,要靠冥婚活命,太阳落山后,谁敢在他家久待?
就剩七八个人,除了我们和何刘萧,只有几个罗哥家的亲戚。
而在那一群打着哈哈离开的人群中,我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前日在砖打墓附近遇到的小伙子。
他在人群中一闪而过,我也没太在意,可能是来罗哥家凑热闹的。
棺材摆在院里,取出小丫头的纸人和坟头土后,小罗左手抱着牌位,右手拉着穿嫁衣,披红盖头的纸人,在鬼媒的搀扶下,向屋里走去,过门槛时,鬼媒高呼一声:“新娘抬脚。”
屋里乱糟糟的,一张供桌靠墙摆放,点着白蜡和线香,供奉几个罗家祖宗的牌位,按规矩,拜完堂后,小丫头的牌位也要摆上去,跟罗家祖宗们见个面。
罗哥和他媳妇坐在牌位前的两张椅子上,看着进门的一对新人,笑的比哭还难看。
在鬼媒的指挥下,小罗牵着纸人,给二老磕头。
几个头磕完,鬼媒高喊一声礼成,罗哥两口子躲瘟疫似的跑开,鬼媒又喊:“小妹拜大姐。”
小罗拉着纸人站起来,转过身,面向大门。
老何推了他闺女一把。
那可怜巴巴的小姑娘,极不情愿的捧着个装满茶水的海碗上前,面如土色,抖如筛糠,跪在纸人面前,双眼紧闭,不敢看一眼,她结结巴巴的说:“姐...姐姐,请请请...请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