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被它们溜走,见人就咬,后来是它们买了火车票,准备去外地作案时,被部队堵在火车站,拿喷火器烧死了,它们要买车票,肯定得跟售票员沟通吧?”
这个事,范哥有所耳闻,问冯栏,难道是真的?
冯栏摊手笑道:“还是听来的,不过几年前我去成都认识了个部队的朋友,特意打听过这事,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收拾过僵尸,就知道不知道,但不管这个事是真是假,即便是别人编的,我觉得编故事的人应该很了解僵尸,否则他编个僵尸坐火车这么离谱的事,若是没有半点依据,只能说明他脑子进水了。”
戴桃道:“说不定他也是看了子不语,然后编的!”
“那说明子不语确实可信呗,我们都信了!你们就别问我了,我也没见过僵尸,一直想见识一下。”
我插嘴道:“我见过。”
众人朝我看来,无不震惊。
我道:“我真见过,但我是白天见的,原先师父在的时候,榆次有位大叔在外面做生意发了财,回老家发现他爹坟头不长草,他听说坟头不长草是风水不好,想迁个坟,就找到我师父了,但他没说原坟是啥情况,只说这两年赚了点钱,想给老爹搬家,我师父就给他相了块地,是后来迁坟那天,我师父发现他老爹的坟头不对劲,指挥工人慢慢把坟包扒开,开棺一看,里面躺着只僵尸!”
戴桃紧紧抓着冯栏的胳膊,吓得小脸都白了,却忍不住好奇,无比紧张的问我:“僵尸长什么样?”
“我也说不上来,当时我师父不让我靠近嘛,我趴在卡车顶上远远看了一眼,就是棺材里躺着个穿寿衣的老头,白惨惨的脸蛋上有两片病态的红晕,其他看不清,但就是觉得邪门,你说他是个死人吧,感觉跟睡着一样,眼睛虽然闭着,又觉得他在盯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反正吓得够呛!后来倒是近距离看了眼棺材,里面有十几道深浅不一,像是指甲挠出的痕迹,我还问师父,是不是僵尸挠的,僵尸为啥脑棺材?”
“你师父说啥?”
“他也吓得够呛,让我有多远滚多远,搞得我现在都没弄明白僵尸为啥要挠棺材。”
说完,我们几人看向冯栏,他道:“别看我,都说了没见过僵尸,咱先找老太太吧,要是僵尸真能说话,咱问问她为啥挠棺材,对了吴鬼,你师父最后怎么处理那个僵尸的?”
“烧了呗,烧僵尸的时候我参与了,老头在火里疼得吱吱乱叫,我还挺可怜他的,可我师父说那是邪气被阳火烧炸开的声音,也不知道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