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养神,不要胡思乱想,随后单手按住她的脑袋,叽里咕噜的念起咒语。
三五分钟的功夫,冯栏撒手,淑琳的脑袋一歪,居然睡着了。
冯栏低声道:“没发现她身体里有脏东西,那老头藏的挺深,不过这是我的地盘,离地三尺也要把他抓出来。”
说完,冯栏从柜子里取出那四个舞刀弄枪的小人,按东南西北摆在淑琳周围,与朝真拜斗阵不同的是,这次小人面朝里,随后,他站在法坛前化朱砂,剪符纸,准备画符。
戴桃看不懂,我低声给他解释那小人的作用。
就在这时,淑琳突然抬起头,冲冯栏喊一句:“小子,你想干嘛?”
不是淑琳原本的嗓音,但也没彻底变一副嗓子,就好像她三天没喝水,喉咙冒火时压着嗓子说话,听上去有点老头的感觉,阴仄仄的,让我脖颈上的汗毛都立起来。
而背对我们,正在忙乎的冯栏则猛地打个哆嗦,手中朱砂笔掉地,他也不捡,深吸口气将颤抖的小心肝稳住,这才转过头,没好气道:“下次出来前能不能先咳一声?吓死你爹了!”
我们站在淑兰身后,看不到她的表情,只听她用那不屑一顾的口吻说道:“吓死你?再敢多管闲事,可就不止吓唬你那么简单了。”
老头说话字正腔圆,听不出哪的口音,我贴着墙,一点点挪到他斜对面,只见那张脸还是淑琳的脸,表情却是我从未在淑琳脸上见过的,她的眼角斜向上翘,两只眼睛眯成弯弯的缝,微微颌首又显得鼻梁又长又尖,整张脸看上去像极了一只狡诈阴险的狐狸。
难道是一只胡大仙附在淑琳身上?
冯栏不理会老头的威胁,问道:“你是谁?为什么缠着这个姑娘?”
老头梗着脖子,大模大样的说:“老子是你二大爷!知道怕了么?”
“你要是二大爷,为什么长得像一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