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冯栏的葫芦里卖什么药,总之他不会害我,可能有事要我做又不方便说,我决定去郝姐家一探究竟。
去郝姐家的路上,她开车时,我偷偷打量她侧脸,按说她被鬼纠缠两年,即便是最普通的孤魂野鬼,这么长时间下来,她也该小病不断,脸色蜡黄,可她非但没有这些症状,反而红光满面,精神头异常亢奋,而最关键的是她泪堂发黑,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黑眼圈,以及颈部粗涨,这是典型的纵欲过度的面相。
郝姐察觉我在偷看她,朝我笑道:“别急,回了家让你看个够!”
我讪笑两声,没有回答,心说这女人要是被鬼缠着,那一定是色鬼没跑了!
到家后,郝姐给我拿一双女士拖鞋,她说:“家里没男式的,你就凑合穿吧!”
我尴尬道:“不用麻烦了,我先给你看看风水!”
郝姐白我一眼:“傻样,有你看的时候!”
说完这句,郝姐进卧室,将门关上,不知捣鼓什么去了,而我在客厅张望几眼,哪有心思看风水,何况我连罗盘都没带,只是看她家装修不错,家具之类的也上档次,却找不到半点家里有男人的痕迹,似乎是郝姐独居。
冯栏说我来了就知道,可我来了,依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几分钟后,我正在沙发上傻坐着,卧室门开了,郝姐换了一身黑色吊带睡裙,裙摆只到大腿根,勉强遮住浑圆的臀部,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大长腿,她边出卧室,边用手将一头长发散开,那慵懒性感的模样,让我心脏砰砰狂跳。
她一步步朝我走来,分明要办了我的架势,我既紧张又害怕又期待,不知如何是好,直到她走到我面前,叉开腿坐在我腿上,我下意识低头一看,一条单薄的黑色小内裤,凸起着令人血脉偾张的形状,可把我刺激的险些喷了鼻血。
不知道冯栏叫我来做什么,但肯定不是跟郝姐上床,我赶忙抓住她解我皮带的手,说道:“姐,你这是干啥呀,我是来给你看风水的。”
郝姐咬咬下唇,媚眼如丝,她说:“姐就是风水,你想怎么看都行!”
说着话,她的手就往我衣服里伸。
我一二十来岁的壮小伙,又没女朋友,换个时间换个地点,我还怕她?
实在是跟冯栏过来,郝姐又是他朋友的姐姐,我不能干对不起朋友的事,何况吃晚饭时,冯栏也看见郝姐对我下手,平心而论,就郝姐的模样和身段来说,即便冯栏真带我出台,我都不介意,可他什么都不说,到了烟台就把我往女人怀里推,我心里十分不踏实,总觉得他挖了什么坑等我跳!
“姐,你先起来,我跟你说几句话。”
“等会再说,快,抱住姐。”
她像个女色狼似的扯我衣服,再这样下去,我也忍不住了,赶忙将她抱起来扔在沙发上,她还要扑我,我赶忙说道:“等一下,我先洗个澡,给我五分钟。”
郝姐这才消停。
我跑进卫生间,深呼吸两次,平复心情后,拨通冯栏的电话。
冯栏接听后,当先问我:“这么快?你俩是完事了,还是没开始呢?”
我低声问道:“听你这意思,你希望我俩干点啥?”
“对呀,我都暗示的那么明显了,你不会不明白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呀,你他吗真带老子出台来了?”
只要冯栏敢说是,我立刻挂机冲出去,俗话说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我吴鬼的大名也不是白叫的,分分钟蜕变成色鬼!
冯栏却说:“就你这姿色,出台可够呛,充其量算个白送吧,郝姐也是可怜人,你就当帮帮她,反正你也不吃亏。”
可怜人三个字,让我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问道:“她到底什么情况,怎么跟色鬼附体了似的?上次你连夜来烟台,也是跟她干这事?”
“我当然不会,我是过来给她驱邪!你没说错,她就是被六十多个色鬼缠上了,但这鬼还不是一般的死鬼,是小五通,两年前她跟她老公去桥下打野站...
我打断道:“啥是小五通?”
“佛教说的啖精气鬼。”
我还是不懂。
冯栏言简意赅道:“就是色鬼,但不是好色之人死后变得鬼,而是淫邪之念附着阴气所滋生的一种脏东西,学道的管它们叫小五通,学佛的叫它们啖精气鬼,总之这种鬼害人的方式,就是跟在人身边,挑动活人生淫心,行淫事,它们就在旁边吸食阳精或者**之气,吸到最后,就和游戏里升级一样,小五通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