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及冯栏从大学生变成道士的事。
他愣愣神,苦笑两声,说道:“这个事可就简单了,跟我初恋女友有关,你别看我只谈过两个女朋友,一个比一个漂亮,我初恋女友是我们校花,刚上大学那阵,学校里那些有钱的,长得帅的,玩命追她,我没追,因为我知道我追不上,可谁能想到她居然倒追我,大庭广众之下跟我表白,搞得我丢人败兴...”
我插嘴问他:“这有什么丢人的?”
“明天有一群人举着牌子把你堵住,跪求风水大师吴鬼就任市长一职,你什么感觉?”
顺着冯栏的话一想,确实有些丢人。
他继续说:“后来我俩还是在一起了,风平浪静的处两年,大年暑假,我带她回山东旅游,那时候没有钱嘛,就是找风景好的山沟,瞎转悠,有一回我俩在山里发现一座小道观,院门开着也没人管,我俩进去拜神仙,拜完之后,在神像前亲了个嘴。”
冯栏向神仙许愿,保佑他和女朋友天长地久,白头偕老。
而他问女朋友许了什么愿望,他女朋友噘着嘴说:“就不告诉你,说出来就不灵了!”
冯栏瞧见她撒娇可爱的模样,心神荡漾,忍不住低头吻她。
冯栏知道神像前做这种事有些不恭敬,可普通老百姓哪有那么多讲究,拜神只是凑个热闹,并不认为神仙有灵,更不担心神仙会降罪。
正亲着,一个满脸皱纹,穿着脏兮兮破旧道袍的老道士,从神像后出来,朝他俩怒吼一声:“孽障,快滚!”
冯栏吓一跳,赶忙拉着女朋友跑了。
逃出道观,老道士居然也跟出来,冯栏领着女朋友下山,老道士就在他们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那时候的冯栏还是一名普通大学生,被这怪模怪样的老道士跟着,也不敢多问,只是一路紧走,希望能将他甩掉。
下了山,冯栏打车离开,见老道士没有再跟,这才松了口气。
当晚,他们在县里一间条件很差的小旅馆住宿,是那种开房之后,提着脸盆和暖壶上楼的旅馆,每层楼的走廊里有公用卫生间和洗漱池。
草草睡下,后半夜冯栏尿急,下床去厕所时,看到有个人背对着他,坐在楼梯台阶上,脑袋靠着楼梯扶手好像在打瞌睡,而这人穿着碎布缝制的灰扑扑道袍,职业特征再明显不过。
冯栏蹑手蹑脚绕到他前面一看,果然就是白天碰见的老道士,冯栏觉得不可思议,想不通老道士怎么追到这里来,不过进了旅馆,倒不像在山里那么害怕,冯栏推他一把。
老道士醒来,冯栏沉着脸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老道士揉揉眼,看清眼前的人后,说道:“小伙子是你呀!我出来的时候没装钱,老板不给我睡床,我只能睡在这里了。”
“谁管你睡哪里,我是问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是不是跟踪我们?”
“没有跟踪,我是闻着你身边那个女人的味找来的,想跟你说几句话来着,到这里已经不早了,就没有打扰你们。”
这老道士的言语中有些木讷,冯栏觉得他不像坏人,只是那句闻着味找来有些耸人听闻,冯栏只当疯言疯语,问老道士:“你要跟我说什么?”
“我是想告诉你,你身边那个不三不四的女人是个妖邪,你得离她远一点。”
冯栏骂道:“你有病吧?你说谁不三不四呢!”
“哎!我知道你一时间难以接受,但你得相信我,我问你,你是不是被她破了童子身之后,就觉得腰酸背痛,浑身乏力,夜里频繁盗汗失眠,时常在梦中与她欢好,并有梦遗的症状?”
老道士说的全中。
但冯栏和女朋友那点私密事,被一个陌生的糟老头说出来,他恼羞成怒,只觉得这老道士是个疯子,便让老道士从哪来回哪去,他没工夫陪老道士发疯。
说完话,冯栏撇下老道士,去厕所方便,老道士跟在他身后,也不说话。
进了厕所,等冯栏站在小便池前,掏出小弟弟开始放水后,老道士在身边探头观察,还点评一番:“你看看,年纪轻轻解小手就分叉了,而且初时势猛,后继无力,这就是肾源受损的征兆...”
冯栏哪能受得了这种侮辱,小腹一用力,水柱猛然变粗。
势头倒是猛了,可他尿完之后,老道士又说:“等呢?尿不尽了吧?小伙子我是为你好,那个女人身上的妖邪在采补你的肾水精气,你再不离开她,要不了两年就被她吸干了!”
要说腰酸背痛,梦遗尿不尽之类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