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谈不拢再打起来,我这小身板可不够他们砍。
那几个跟着蒋先生回来的阿发仔兄弟,跟阿发仔说几句话后,便不知去哪里忙活了,我正提心吊胆着,他们从犄角旮旯里钻出来,朝蒋先生点点头。
蒋先生为了安我的心,指着我,用普通话对其中一位说:“阿鸭,这位是吴师傅,晚上就交给你了,一定要保护好他!”
阿鸭又朝我点点头,便要带人出门。
蒋先生向他嘱咐一句,可能普通话说顺嘴了,没有切换粤语,他说:“多加小心,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开枪。”
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蒋先生问我怎么了,我连声说没事,心里却掀起了翻天巨浪,想到一会可能发生的枪战火拼,我就吓得要死,可我更不敢问蒋先生为什么有枪这种禁忌问题,生怕他一个气不顺,先把我给毙了。
之后一小时,我如坐针毡,蒋先生不停看表,等到九点多,他起身说:“咱们也走吧!”
我背上的冷汗唰的冒了出来,可怜巴巴的问一句:“蒋先生,我能不能不去?”
他连句好话都不说,就俩字:“不行!”
“那我想要一件防弹衣!”
“没有!”
阿鸭四人先去帝豪埋伏,却留了两个人陪我们,一行两辆车在金碧辉煌的帝豪夜总会门口停下,蒋先生已经订好包间,服务员带我们进去。
这一路上我是被人驾着来的,进了包间依然不觉得安全,缩在沙发角落里,满脑子想着香港电影里的刀光剑影,生怕下一秒会冲进一帮人将我们乱刀分尸,或者乱枪打死。